“嗚,爹爹,恬兒知錯了,明日恬兒就去向孃親道歉。”程恬扁著嘴直哭,爹爹何曾如此說過她。不過她這次到沒抱怨什麼,也沒因此遷怒誰,短短時間內有這個轉變是方初痕講的道理及珍
珠帶給她的重大打擊雙重作用所至,缺了任何一個她都不會懂事得如此之快。
“知道錯了就好,以後不要再跟孃親置氣了懂嗎?爹爹不會因為她而少疼你半分,同樣也不會在有了新的孩子後少疼你,以後你有了弟弟妹妹要愛護他們,不能只想著和他們爭爹孃的寵愛知道嗎?”
“知道了。”這話程恬到是答應得不情不願,她能輕易認識到自己的錯,能對方初痕敞開心扉,但是還接受不了爹爹疼寵弟弟妹妹超過她去。
“好好想想吧,你已經意識到自己錯了我就不說什麼了。晚上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你孃親還等著我吃飯。”程嵐將程恬的眼淚擦乾淨後又哄了兩句便出來了,向自己房間走時腳步有幾分沉重,心頭的愧疚感越來越濃,想起她因為他說的重話而毅然將求來的符扔掉……
晚上方初痕打絡子時程嵐就坐在她對面一直看著她,這段時間她的態度變化很大,他能感覺得出來她對他的感覺變了,就是因為感覺出來了所以才會慌,心才會亂。
他以為自己對方初痕只是喜歡而已,可未想這些日子她態度上的改變居然令自己產生如此大的反應,這些日子以來,他心頭總是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可是他一直沒想通到底是少了什麼東西。
直到剛剛在程恬院裡時他才突然明白一直以來困擾著自己的是什麼,令自己的心好比生病了似的東西是什麼,那是方初痕對他的在乎!
不生出那事來他也許還意識不到在不知不覺之中方初痕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已經有如此之重,都重到可以影響到他情緒的地步了。
望著美貌嬌妻只顧著打絡子看都沒看自己一眼的冷淡模樣,程嵐抬手摸了摸胸口不禁嘆氣,那裡犯著的酸意是如此明顯,原來不經歷過被忽視的苦根本就意識不到以前二人和諧相處時的甜啊。
方初痕被程嵐的視線盯得心浮氣躁,絡子打不下去了,於是放下手中的活計打算繡個花樣,可是由於被某道視線盯得太緊,拿針時一時大意手被刺了一下。
“痕兒。”一直望著方初痕的程嵐發現她眉宇間的痛意,立刻衝過去抓起她被刺到的手指,只見一滴血珠正冒出來,他想也沒想便張口含住了那根手指。
“你!”方初痕羞惱地想抽回手,無奈沒掙脫開。
程嵐舔著她手指上的傷處,待將血珠一滴滴舔掉,沒有了血的腥味後才鬆開方初痕的手指,這時她的手已經停止了流血,而他望向她的雙眼卻已然火熱。
這一晚出乎了方初痕的意料,因為程嵐沒再當君子,在自己拒絕過後居然沒停止對她的侵犯,不顧她的冷聲拒絕迅速脫掉了彼此的衣服然後為所欲為。
若說這次和以往有什麼不同,那便是程嵐特別地溫柔,無論是撫摸還是親吻都像是在呵護著一個易碎的珍品一樣,小心翼翼地唯恐傷了她半分。
即便他已經忍得很辛苦很痛苦,額頭上的汗一滴滴地冒出來,但是為了讓明顯沒進入狀態並且還在排斥著他的方初痕接受自己,他極盡所能地伺候她,力爭讓她感受到快樂與喜悅。
女人在力氣上和男人比本就處於劣勢,而她是男人名媒正娶的妻,她有義務陪他做這種事,經歷最初的極度排斥到後來的不得不妥協再到最後的被撩撥得氣喘吁吁,這種轉變已經令方初痕無法去怨程嵐什麼了。
男人在這種狀態上若是女方還抵死不從,那男人若還聽女人的話重則從此成太監斷子絕孫,輕則起碼也要儘快找個女人解決自身慾望,外面那麼冷,洗冷水澡的話不凍死也會少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