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偏僻得平時很少有人來的小院一下子來了不少人,特殊情況也不分什麼男女有別了,聽到風聲趕來的僧人為數不少,而那些來燒香的人看到僧人匆匆奔向這裡,禁不住好奇也跟來看熱鬧了,自然程府的侍衛也被晨晨喊了過來。
珍珠雖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也知道事態輕重緩急,將剛剛那名大漢的容貌特徵及穿著服飾以最快的速度詳細地對侍衛們描述了一遍。
珍珠一說完侍衛們就去捉人了,方初痕來得速度自然比不上會功夫的侍衛們,所以她到時侍衛們已經去了大半追醉漢了,剩下的一兩名則留下來保護著程恬,免得她又受到驚嚇。
方初痕不擔心侍衛們捉不到那名醉漢,那醉漢不是個會功夫的再加上神色慌張,路經之處必定會有人注意,這樣的人找尋起來自是容易得多。
“恬兒沒有受傷,估計是受了驚嚇。來,孃親給你叫叫魂。”方初痕不知道古代的孩子被嚇到後如何做,她是按照前世從其他老人家那裡學來的方法說著順口溜。
什麼“揪揪耳,嚇一會兒;揪揪毛,嚇不著。”之類的話,她不知道這些到底管不管用,但起碼比不用好啊,聽前世的老人家們說過這樣一叫,受了驚的孩子肯定就沒事了,以後不會做噩夢之類的。
有身份的人在眾目之下說這個是會丟身份的,可是方初痕不管這些,眼裡只有受了驚的程恬。也就是因為她的擔憂過於強烈,是以周圍的人聽到了她的話及看到她那滑稽的動作——一會兒摸程恬的耳朵一會兒摸程恬的頭髮後並未覺得好笑,反而打心裡對這名少夫人升起了尊重之情。
程恬此時很老實,就乖乖地窩在方初痕懷裡,在她心靈受了創傷時,這個溫暖的懷抱是她所向往的,這一刻她能感覺得出來這個孃親是打心裡在關心自己,就是因為明白了這一點,她心裡才好受了一點點,原來自己不是除了爹爹外再無人真心喜歡的孩子。
程恬幾乎是癱在方初痕懷裡,雙腿一分力氣都使不出來。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不說話,只感受著
孃親的軟語輕哄及溫柔的安撫。
由於程府在本地還很有名氣,是以這事鬧出來連老方丈都出來為方初痕賠禮了。
方初痕哪裡好意思敢讓大師向自己賠不是,其實追根結底己方也有錯,若是自己當時態度堅定
點,死活不讓程恬走開,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不是?
就是由於方丈覺得抱歉了,是以命人送了兩道求子靈符給方初痕,因為他們知道這位程府二奶奶是打算求兩道符的。
方初痕接過靈符道了謝,之所以要求兩個就是因為有一個是給鄭若兮的,她們二人同是嫁程序府幾個月都未懷孕,她順道就為她求了一道。
大概有半柱香時間,那名醉漢就被侍衛帶過來了。
寺廟裡人多,他由於喝醉了在外面睡了一宿,剛剛又大打出手,是以衣衫襤褸,臉上頭髮上還有土,髮絲上還纏著幾片小樹葉。此時正值寒冬,天氣很冷,他在外睡了一夜,染了風寒是一定的,於是臉很紅眼睛有些發直,前一刻是因為太過氣憤了忽略了他本身的不適感,等酒全醒後才感覺出渾身乏力,頭疼腦脹的。
就是因為他的形象及表情過於奇異,受到了很多人的注目,而他又感覺身子越來越不爽利頭越來越蒙,後來根本就跑不快了,這段時間他沒跑出多遠。
再說這座寺廟就只有一兩個院子是少有人來,其它地方,尤其是初一、十五那可是相當熱鬧的,為此醉漢根本就找不到好的路徑逃跑。
“二奶奶,屬下將此人帶來了。”侍衛頭領將被打得臉紅鼻子青的醉漢扔在地上,周圍的女眷看到被打得跟豬頭一樣的醉漢膽小的都嚇得叫出聲來。
程恬看到醉漢身子忍不住一哆嗦,方初痕感覺到了趕忙抱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