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很深的林子倒沒有什麼大的乾柴火,鬱鬱蔥蔥的都是綠樹青樹,燒不著,倒是林子與石頭山交界的地方很多雜樹幹柴什麼的,老老蔡多年的經驗了,幾乎每隔幾天就要上一次山,所以這一天,運氣也不錯,不大一會,就搞到了一擔很好的乾柴,老老蔡用麻繩捆好,戧擔挑好,就把它靠在石頭巖邊,掏出隨身帶的早上煮的紅薯,慢慢的嚼了起來,還在想著今天運氣不錯,天氣也不錯,心情也不錯,想著晚上那暖暖的火塘了。。。。。。,可待老蔡剛啃完那最後一個紅薯,便感覺到身上一陣陰冷,回過神一看,“糟了,不好”。老老蔡一絲不詳的預感。天邊陡的陰了起來,北風也刮起來了,那呼呼的響聲,夾雜在樹林和石頭交界的地方,顯得格外的恐怖。不一會寒雨也下下來了,雖然不大,但大冬天的雨,一旦下下來,落在身上,那可是無情至極,刺骨般的冷痛。老老蔡慌亂間本能的突然想起了老一輩說的附近好像有個老虎洞,說不好可以進去躲躲雨、避避寒。正想著,老老蔡就憑著感覺往牛背的方向找去,突然間,老老蔡眼前一黑,“嘭咚”一聲,肉體與石板地強烈接觸的那種響聲,叫人渾身麻緊。老老蔡還沒來得及顧得那鑽心的自由落體的痛,那命大命硬換回來的痛,便聽到了那熟悉的吼聲,那經常半夜烤火時後山傳來的那低迴的恐怖的吼聲,“完了”,老老蔡的第一感覺。。。。。。
9 逃出老虎穴
話說那回老老蔡上山砍柴躲雨那會,慌急之中,一腳踩空,來了個自由落體,幸好是屁股著地,雖說那地方肉多,但畢竟還是連著骨頭,抽筋般鑽心的疼痛,還有那渾身的發麻和某些區域性的不聽使喚,只聽到一聲低迴的低吼,讓老老蔡突然的一身肉緊,那聲音太熟悉了,老老蔡一身冷汗,不由得大驚:“老虎”。
老老蔡完全驚醒了,也顧不得那痛啊麻啊什麼的,趴在地上,不敢亂動,屏住呼吸,定下眼睛,打量眼前這情況。原來這是一個大溶洞,上頭是一個筆直的天孔洞,透過那天頂投下的微弱的餘光,再加上老老蔡這雙火眼金睛,媽呀,好大一個洞中世界,老老蔡終於看清了這環境,老老蔡趴著這地方剛好是一個大中庭,前邊靠裡的是較小的一塊空地,好像是個窩,兩個冒著藍光的龐然大物矗立在窩旁,驚恐的朝老老蔡盯著。老老蔡從那驚恐不定的眼神便判斷這極有可能是兩隻幼虎,因為可能出生沒多久,還沒跟虎媽媽學會殺敵本領,只會亂吼,在窩邊打轉,趁著這機會,老老蔡腦子飛快的轉著,當務之急怎麼逃離這地方,萬一母老虎聽到幼虎的吼聲,一路尋回,那後果。。。。。。
老老蔡那眼睛鷹一般的搜尋著出口的方向,大廳兩頭各有一個分洞,哪頭是出口呢。一般人還真難判斷,老老蔡仔細觀察地下的腳印和走勢,大概明白了方向,只是怎麼脫身呢?
擅自快速奔跑?肯定不行,因為那兩隻幼虎雖然搏鬥差點,但奔跑和猛撲是沒什麼問題的。“天孔洞”﹐老老蔡突然想道,剛才跌下來的頭頂上方的井底之蛙般的那個洞口是唯一的出逃的地方了,老老蔡馬上仔細搜尋和端詳那洞子,突然發現一根從天而降的野藤蔓懸在洞壁,若隱若現,是的,是根野藤子,這東西太熟悉了,老老蔡心頭一熱,頓時一股暖流流過心頭,大山邊住了幾十年,對這玩意有著特殊的感情,說幹就幹,不容遲疑,老老蔡試著慢慢爬起來,站直身子,陡的使上當兵那會的一身蠻勁,一縱便抓住了那根藤子,兩隻幼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走過來對著老老蔡那懸著的雙腳亂叫吼一陣,老老蔡雙手不敢鬆懈,使勁的往上不停的攀援,幾秒鐘功夫,老老蔡便攀到了洞口,可不管怎樣使勁就是不行,出不去了,老老蔡一陣著急,糟了,老老蔡那繩子的褲腰帶卡在哪個什麼鬼地方了,怎麼往上竄就是動彈不得,只聽到一陣陣那可怕的尤物的吼叫,不知是那幼虎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