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
軒轅槿靜了片刻,點了點頭,又遞了杯酒給我,道:“說得也是。”
我微微垂下頭,就著他手裡的杯子喝酒,道:“我只是覺得,人生在世,能找到一個脾性相投的人,實在不容易。”
他又點了點頭,道:“我覺得,我和你這也算是脾性相投吧?”
“勉強……算吧。”我扶著他的手將杯中最後一點酒倒進口裡,酒液尚未下嚥,便聽到他發出明顯的吸氣聲。
我有點驚異地抬起眼來,正對上他的眼睛。
很漂亮的一雙黑眸,此刻染上慾念,越發深沉。
他進來之後,一直坐在那裡和我說話,幾乎令我忘記了自己本來正在沐浴,只隔著溫泉水的薄薄霧氣,整個身體都祼露在這人眼中。前幾天澹臺凜留下的吻痕還沒有完全消除,那淡淡痕跡卻越發引人遐思。
稍微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我連忙鬆開了他的手,又往水下滑了幾分。雖然知道這水也遮不了什麼,至少聊勝於無。
軒轅槿笑起來,道:“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要害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