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熟雞蛋了,但倉庫內,卻是冷颼颼的。
傅鑫利找了個塑膠凳子坐在倉庫大門旁,百無聊賴的抽菸玩遊戲。
而那六個高價請來的高,此時此刻卻是聚在一起,正在玩很流行的張牌。
這次替袁大順出抓女刑警,傅鑫利也是拼了,沒用他那些廢材般的雜毛小弟,而是花百萬重金,請了六個高,這些高都是道上出了名的狠辣。
一局遊戲打完,都快沒電了,為了確保待會兒袁大順來了還能接聽電話,傅鑫利退出了遊戲。
抽了口煙,吐出個眼圈兒,透過繚繞的煙霧,傅鑫利半眯著眼打量正玩牌的六人。
六個人都光著膀子,露出結實的腱子肉,每個人都有紋身,一邊吹啤酒,一邊吆五喝六的玩牌。
其最惹眼的,便是一個胸口紋暴龍,背後紋猛虎的,傅鑫利只知道道上的人,都叫他瘋子,據說上有好幾條人命,不過都因為下極為乾淨利落,警方沒有證據所以沒法抓他。
目光微微一轉,傅鑫利看向了一個身材稍微有些發福的光頭男,他是今天開面包車的司,據說以前是個賽事,因為跟人玩地下賽車意外輸了比賽,氣急之下砸了對方的車,還把人給打傷,被判刑蹲了幾年,卻在監獄裡練就了一番功夫,打架功夫十分了得。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臉上有刀疤的、鼻子打洞穿了鼻環的,這倆貨也是硬茬,聽說以前在東南亞當過傭兵,當地掀起掃毒行動後回到國內,還曾在地下拳擊場混過一些日子,也都是雙沾血的狠人。
剩下兩個人其貌不揚的,傅鑫利就沒啥印象了,因為他倆是瘋子推薦的,說是能幫上忙,所以傅鑫利就痛痛快快的答應讓他們入夥了。
此時此刻,六個人正玩得很嗨。
傅鑫利給他們準備的十幾斤滷肉和兩件啤酒,都差不多快沒了。
“傅胖子,瞅啥呢,過來玩幾把唄!”
剛贏了一把的刀疤臉,斜叼著香菸,扭頭招呼傅鑫利。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坐著休息就行,哥幾個玩好就成!”傅鑫利滿臉堆笑的回應道。
“沒勁兒,趕緊發牌!”
瘋子雙眼猩紅,有些要發狂了,這才十幾把,他都快輸十萬了。
刀疤臉咧嘴一笑,迅速將牌發完。
“悶一百,有種的就別看牌!”
“老子會怕你?跟上!”
“我也跟!”
“怕個球啊,跟跟跟!”
……
六個人圍著一桌,不停的往桌上扔錢,每個人身前都堆著厚厚一沓沓的鈔票,這可是傅鑫利給他們兌現的一半酬勞,每人二十五萬。
轉眼功夫,牌桌間就壘起差不多有兩萬了。
“氣差,我先看牌!”
光頭男瞟了一眼桌上的一大坨紅鈔票,笑盈盈的拿起牌慢條斯理的抿開。
梅花a、梅花5,最後一張……哈哈,梅花k。
大金華,虎頭青,這可是非常大的牌了!
光頭男不動聲色的將牌放下,從身前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捻出一疊扔牌桌間,“跟五百!”
“小樣,一把爛牌還跟!”
瘋子冷哼一聲,拿出五百扔進錢堆,“老子悶五百,看你有多大牌!”
“我也不信邪,再跟!”
……
就在幾個人玩得正嗨的時候,傅鑫利收到了袁大順的簡訊,非常簡短,只有兩個字,“開門”。
傅鑫利也沒有任何懷疑,立刻起身到:“老闆來了,大家趕緊收拾收拾!”
“怕個球啊,繼續!”
好不容易拿了一好牌的光頭男,才不想匆匆結束呢!
刀疤臉注意到了光頭男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