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還有希望?”沈逸風一改憂鬱,興奮地問。
“當然是真的啦,我幾時騙過你啊!其實對她來說,你是個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對你要沒有恨,很難!所以不原諒你也在情理之中。”於拓很誠實地打擊他。
“我承認年少的我的確惡劣,可那不代表現在的我一樣惡劣啊!為什麼她會認為現在的我還是在耍她呢?”沈逸風說得好像有絲不服氣,邊說邊仰頭飲盡那一杯醇酒。
“她憎惡你曾經對她做過的事!”於拓就事論事地說道。
“我從不曾逃避我曾經做過的事,我也願意彌補啊!”
“是嗎?她真的值得你這麼為她失魂落魄的嗎?”將好友這段時間的喪氣與失意全看在眼底,於拓問出橫滯心頭很久的問題。就他看來,那個葉語冰與逸風一向交往的美女有很大的區別,她並沒有比那些女人媚些、嬌些、好看些,為什麼會讓好友如此念念不忘?也許真應了那句話——情人眼裡出西施!
“她當然值得!”沈逸風斬釘截鐵地說道。
她的怒、她的冷、她的淡然、她的溫柔、她的純真,總不由自主地撩撥他的心緒,尤其是她的獨立堅強,讓他忍不住被吸引。
“那你現在想怎麼辦?我可是沒招了!只能是看你了!”於拓聳聳肩攤攤手,無可奈何地說道。
“我想只要用你一開始教我的招,纏著她!我相信只要一直纏著她;總有一天她會原諒我的。現在我正準備寫信給她,打電話告訴她,讓她知道我愛她!過些時日,她一定會重新愛上我的。”
“真不知道你哪來這麼多勇氣。”於拓不解地咕噥著,“這次你可千萬別再傷了人家。”
“我不會的。”沈逸風肯定萬分地說道,這一次他會將她牢牢地、緊緊地鎖在身邊,即使得付出他的所有,那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從今以後,她的身邊只能有我。”
“嘖!”聽到沈逸風那鐵一般的誓言,於拓忍不住咋舌,心裡所想的是被這樣的男人愛上,不曉得是幸還是不幸。“如果她還是沒有愛上你呢?你能怎麼樣?把她強留在身邊?而且,她身邊好像有人一直陪著她吧!”
“她是愛我的!”劍眉微挑,薄唇亦淡淡地往上勾起,沈逸風肯定地說道,“有種女人一生只愛一次,只要愛上了便斷不會變,即使受到傷害,也只會用憤怒、淡然包裝她的愛,那愛只會是被隱藏起來而不會消失,語冰便是這樣的女人。”與剛才的一番沒有自信的話相比,這句話有不知打哪兒來的勇氣與自信;還有狂妄。
於拓沒有再應和,只是衷心地祈禱著沈逸風所言不虛,否則他真怕這個幾乎為愛瘋狂的男人真的會發瘋。
愛得深切所以更想得到,如果不能得到,便不惜玉石俱焚,這是屬於沈逸風的狂妄,也是屬於他的驕傲。
“語冰,相信我,我會纏著你,纏到你重新愛上我為止。”沈逸風低沉的話音迴盪在這個房間裡,好似在向她發誓一般,莊重而又神聖。
09
葉語冰以為沈逸風已經完全放棄,但是沒想到他居然變本加厲,死纏爛打起來。而她還真是太小覷沈逸風的磨功了,他幾乎可媲美打不死的蟑螂。每天早上他會抱著一大束花出現在她家門口,隔著鐵門深情地凝望她;晚上下班前他還開著車子抵達她家門口,引起眾人觀望,試圖用群眾的力量逼她;更過分的是,他居然會在半夜打電話過來,卻只是說一句“我愛你”,然後就掛線。
在她板起臉下達禁止靠近她家門的命令後,沈逸風開始每天讓花店送四束九十九朵玫瑰花,一束送到家裡,一束送到“語然設計公司”的辦公室,另一束送到酒吧去,還有一束放在她的車子上,反正只要是她常去的地方都會出現他的花。而且在花中附著紙條,希望能用真心真意的文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