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
伏首盯著懷中佳人矜持模樣,楊鉞龍顏笑意盎然.
徐文諾智近於妖,既有忠言奇謀,又登龍有術,時常為他出謀劃策.
也萬幸對方乃女兒身,因緣際會留在皇宮內,不然,隨意投靠突厥,契丹,都會給大唐帶來災禍.
徐文諾眼眸狠狠剜了眼楊鉞,警惕楊鉞舉動,善意提醒:“皇上,你的建議不錯,然江南東道,淮南道商業繁華,較為富庶,每年上繳眾多賦稅.
臣妾提議,皇上密謀暗中扣留兩地賦稅,以備不時之需.
另外,征戰隴右,吐谷渾,吐蕃時,皇上務必帶領朝廷百官,裝作大軍西征,錢糧花銷吃緊的樣子,故意麻痺突厥契丹.
令兩部落堅信,大唐西征消耗錢糧無數,皇上治國,沒有帶領大唐走向繁榮富強.”
近年來,大唐風調雨順,積攢不少錢糧,然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敢保證上天始終庇護大唐.
惟事事乃其有備,有備無患。
楊鉞懷抱佳人,香氣撲鼻而來,思量著徐文諾計劃.
少時,暗暗輕嘆,徐文諾所提建議,大概是韜光養晦,厚積薄發,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哈哈哈!”
“阿諾,你還有什麼良策?”楊鉞壞笑著,雙手不安分起來.
“哼!”
“不要亂動!”
盯著眼前使壞的男人,徐文諾柔荑狠狠拍在楊鉞作惡的闊掌,怒語嬌嗔.
在皇宮生活近乎三年,她早清楚楊鉞喜好,性格,也親眼目睹楊鉞與妃嬪親密.
隨著彼此朝夕相處,縱然皇宮妃嬪不少,楊鉞對她,對如意不偏不倚,悉心照顧.
隨著大唐國力日盛,逐漸實現秦王宏願,令她對楊鉞好感倍增,去年遊離大唐四方時,雙方時常獨處,她發自內心欣賞喜歡楊鉞.
然承諾為秦王守孝三年,始終安奈自己內心情義.
眼見三年之期將近,近日來,楊鉞向冬眠的蠻熊,漸漸蠕蠕而動,不安分起來.
今日,突然在空曠的花園內,遭楊鉞攬在懷裡,三年來,首次與楊鉞如此親密,令她芳心砰跳.
若非雙方正在商談國事,她早落荒而逃.
楊鉞漸漸收斂笑意,靜靜懷抱佳人,雙眸凝視,等她道出良策.
徐文諾眼見楊鉞始終盯著自己,微微挪動身軀,似乎要找出舒服的位置,沒有太多猶豫,柔聲道:“皇上親自控制不少商道,與丹東數十處大作坊,
所得錢糧無數,臣妾建議,今後這些錢糧不再經過戶部,該流進皇宮府庫,待北方異動,征戰時,專門作為消滅契丹的花銷!”
“照你所言,劍南道,山南西道,關內道所有賦稅,錢糧,專門作為征討西陲三部的軍資,河西道,河東道,河北道,及南方各道賦稅,積攢起來,作為征討突厥的軍資.
關外賦稅,與商隊,作坊收入留作征討契丹,江南道,淮南道賦稅,作為救急錢糧?“楊鉞詢問.
相較他的安排,徐文諾所言,更為細化,更為妥善.
保證好鋼用在刀刃上,保證大唐錢糧不會吃驚,不會落得窮兵黷武的地步.
“皇上所言不假,是該這樣!”徐文諾點了點頭.
“嗯!”
“既然突厥,契丹始終為大唐勁敵,是該好好教訓他們了!“楊鉞思量,心生良策.
徐文諾曉得楊鉞狡詐,見其面容流出詭笑,提醒道:“皇上,大唐與突厥有約定,三年之期未過,皇上不可擅自破壞盟約,免得擾亂大唐計劃.”
“放心,朕知道孰輕孰重,大唐與突厥簽訂三年之約,然與契丹可沒有約定,目前,耶律堯不安分,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