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惹了不該惹的人,被人給殺了。”
他們頓時暴怒,憤怒的吼道:“靠,那個是他女朋友啊,他跟女朋友**礙你屁事了?”
魁梧男子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說:“我又不知道,我以為他弓雖。女幹良家少女呢……”
這時,穗伶一行人才明白為了何事起衝突,不由無語。
“你說句不知道就完了?媽的,老子兄弟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關我屁事,誰讓他長的那熊樣,我看了就不爽。”魁梧男子依舊懶洋洋的站著,掃視了一下四周遠遠看著的圍觀群眾。
“操,幹他!”幾個年輕人大怒,操著碎酒瓶蜂擁而上,很有默契的分攻四處:咽喉、胸腹、背脊,下體。
魁梧男人懶洋洋的站在原處,便是四人拿著碎酒瓶齊攻而上,他也怡然無懼,輕而易舉的抓住了攻在最前的年輕人的握著兇器酒瓶的手腕,偉岸的身軀往前一撞,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就放倒了第一個,撞倒第二個。
兩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叫著,半晌沒見爬起,可見摔得不是一般的重。
剩下兩個雖然大懼,但也不失男兒本色、兄弟義氣,一聲怒吼也齊齊衝了上來,左右夾擊。
“喀嚓喀嚓”兩聲,眾人還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剩下的兩人也捂著手腕痛苦不堪的倒在一旁。
“他力量不錯,”老秦對穗伶幾人說道,“招式很奇特,尤其是剛剛折兩人手腕的手法,乾脆利落,狠辣直接,我沒有見過這種招式,不過這種風格很像職業軍人。”
“軍人?”穗伶疑惑的問道。
“嗯,要麼是特種兵,要麼是僱傭兵,不過是過去時了,他現在在大庭廣眾下玩這樣的招式,不像是一個軍人的風格,八成是他因為某種原因隱退了。”
“你很會看人嘛——”穗伶由衷的說,“這樣就把別人給看透了。”
“那是,”老秦嘿嘿的笑著,“你不也是我找到的好苗子。”
“靠,你還敢說,”想到這個,穗伶就氣不打一處來,“要是沒有你們這些傢伙,我還在學校安心讀書呢,哪來這麼多事,晚上睡覺都睡不好。”
老秦陰險的笑了笑,**的盯著他:“你像個娘們樣,嘴上喊著不要不行,動作卻不知道多配合。”
“我擦,你這他喵的是什麼比喻。”他狠狠的捶了一拳老秦,眼中閃過一絲令人心悸的光芒,直直的望向那個可能是一個前軍人的魁梧男子。
他這突如其來的目光把老秦給嚇了一跳,羅莉也奇怪的看著眼神犀利的他,莎芬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軀,不敢看他。
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特別,他突然覺得這個魁梧男子有些古怪,他眼中看到這個魁梧男子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鶴立雞群的被周圍人群孤立著,有一種奇特的氣質讓那男子異於常人。當然不是說那男子的身材,雖然說他的身材也異於常人,但穗伶感覺到這個男子還有一些別的東西與別人不太一樣,比如說……靈魂?
“誒,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男的有些與眾不同?”他轉頭問身旁的幾人,卻發現幾人表情古怪的盯著自己,“靠,你們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我倒覺得你有些與眾不同,”老秦語調怪異的說,“你剛剛的眼神怎麼那麼嚇人?”
“啊?我眼神嚇人?”他有些驚愕,詢問的眼神問下羅莉,她肯定的點了點頭。
他又轉過頭看向坐在左邊的莎芬,莎芬扭過頭去,避開了他的眼神。
他讓自己心神平靜,沈入觀察的視角,這次和之前兩次察看別人靈魂都不太一樣,他感覺自己處在一個非常特異的視角,似乎這紛紛攘攘的眾生都是螻蟻——似乎就像自己站在電腦前,察看著遊戲裡面的人物。
一切都變得模糊而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