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是一切,魂魄等級相差一級,就是天差地別!
“該死的!我們求饒吧?”其中一個瑞士人對另一人說道。
“別傻了你!他明顯要搶奪我們的魂魄,哪裡會放過我們,”另一人說道,“我們和他拼了!”
“拼命不是你想拼,想拼就能拼的!”堯裡瓦斯說道,將魂力催發到極致,飛刀頓時光芒大作,噗嗤的洞穿了兩人的身軀,一瞬間就在兩人的身體裡穿梭著開了七八個洞。
飛刀洞穿的全是致命的要害,心臟、脊椎、喉管,淡金色光芒漸漸的散去,兩個瑞士人無力的癱倒在血泊中,雙眼失去了光芒,魂魄從額頭飄出,飛入了堯裡瓦斯的手中。
遠處一個人震驚的望著這一幕,他就是顏厚一行人昨天遇見的那位奶茶館老闆,堯裡瓦斯衝進城後,第一個救的就是他,幸好他福大命大,被埋在廢墟底下的時候,正好被一個錐形分佈的牆體給護住了,所以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擦破了一些皮而已。
堯裡瓦斯將他挖了出來,他就一直跟著堯裡瓦斯跑到了這裡,看到了這令人震驚的一幕。
“您是先知嗎?”奶茶館老闆震驚的問道,他並不認為堯裡瓦斯做錯了,那兩個瑞士人殺死自己的同胞,就應該處死,這並不違背真主的教義,對待敵人,可以仁慈,也可以殘酷,這種敵人,就需要殘酷對待。
“我並不是你們的先知,我是你們的朋友,是你們的穆斯林兄弟。”堯裡瓦斯瀟灑的將尖刀收回掌中,回頭笑道。
另一處,譚青正和一個陽國人廝殺著,他們兩個一見面就打起來了,根本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也不需要語言交流,兩個人都是同樣的想法——殺死對方,搶奪對方收集的魂魄。
反正陽國在東方是沒有什麼盟友的,所有東方人都是可以殺的物件。
而譚青也不在乎對方是陽國、寒國還是什麼國的人,反正都沒有一個好東西,殺了就殺了。他是一個性格痛快豪爽的人,看文風不爽就敢當著所有人的面跟他抬槓,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指責,他做什麼事都是想到就做,根本不會考慮任何後果。
此刻的譚青全身散發著奇異的光芒,看起來就像是有一層水銀在身上流動似地,金屬的質感,非常的漂亮。
而那陽國人則不斷的朝譚青扔出飛鏢,那飛鏢飛在空中就像會跳躍似地,很難捕捉到軌跡,具有視覺欺騙性,令人防不勝防,譚青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他才知道自己碰到了一個硬角色。
不過他也不服軟,他的魂魄等級是能魂中級,而那陽國人則是能魂高階,雖然比他高出一級,可他的魂能卻是非常特殊,非常強大,越級殺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並不打算放棄認輸,而是先讓陽國人攻擊一陣子,再伺機謀而後動,最好是能將其一擊必殺。
雖然他有的時候看似很魯莽,但是他卻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魯莽,他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肆無忌憚,什麼時候需要小心謹慎,這是性命攸關的事情,由不得他不小心。
他將自己裹在一層水銀狀光芒中,陽國人的飛鏢對這似霧似水又似鋼的護身水銀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那水銀就像會吞噬一般,將鐵質的飛鏢融化到其中,變成水銀狀光芒的一部分,這讓陽國人氣憤無比,他的飛鏢可是淬過奇毒的寶貝飛鏢,那奇毒很難配置的,要想再獲得這樣的飛鏢可就難了。
陽國人見拿他沒辦法,居然抽出腰間的軟劍,他倒是和中國古代的俠客一般,居然在腰間盤了一根軟劍,若是別人和他近身,他這把軟劍完全可以做到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