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臻曾經說過,最後那一戰,十方殿動用了一門半仙器!
但他廝殺過程中卻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助力,甚至半仙器的影子也沒見到,只知道原本還跟他打得有來有回的東洲天道,突然暴怒。
一切的一切,就像散落的珍珠,隨著蘇良這條線的到來,一顆顆串聯,最終化作兩萬年前的歷史。
“玄機盤可算測天機,同樣有一手段,可禁錮天地。”
“甚至短暫地斷絕大道,讓天道敞開天門,讓出門後風景來。”
“這種手段夢家歷史上只用過一次,恰巧的是,我也會。”
“除了手段複雜以外,還需要耗費數之不盡的天材地寶,極品靈石在當時都只能作為點綴陪襯。”
“不過十方殿確實底蘊恐怖,只要我開口的東西,他們都找到了。”
夢天機頓了頓聲。
接下來,是他最不願回憶的部分。
“一開始的鎖絕天地,竊取域主權能,成就一位‘可控’域主的計劃,在我出手之後,突然演變成了偽天道借用玄機盤之力封鎖整個‘東洲天道’,再與十方殿當時那幾人聯手探入深處,找尋仙緣,找尋仙路斷絕的根本。”
“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想過域外邪魔,也不在乎東洲生死。”
“甚至就連邊關,都是二次準備的後手。”
“緣柯就如你金爺爺說的一樣,天賦不在我之下,甚至他的頭腦還要勝過我。當時木已成舟,東洲局面已定,我夢家作為罪魁禍首,已是覆水難收。”
“為了彌補,也是為了將邊關這一記後手按死他進去了。”
“微之,你該怪爺爺的。”
“我沒有阻止他進去,甚至我好幾次暗示他進去夢家愧對東洲,我想要彌補。”夢天機低頭,聲音變輕:“這很幼稚,但對於夢家卜算一道,心意通明是重中之重。”
“緣柯看得比我遠,進去邊關的前一晚,他對我說,邊關可以是後手,也可以是反擊的先手。”
“所以我一直在等。”
“等一個變數。”
“也就是”
他抬頭,看向蘇良。
“你。”
:()玄幻:我的師兄有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