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差不多。
“墨紫,萬一姑爺沒醉呢?”綠菊一聽用自己血的可能性不大,頓時來了精神。
“對,沒錯,要是姑爺很清醒,怎麼混過去?”白荷終於找到駁回點。
“所以啊”裘三娘要把難題出完,“不想混,就幫我想個辦法,不讓他有機會洞房不就完了?這樣,責任在他,不在我。”
裘三娘不想洞房的心思再認真不過。
身為女人,墨紫理解她。換作是自己,和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進行“愛的運動”,那可真要命。
“白荷,小衣,綠菊,墨紫。”一一點名,“誰想出好辦法來,我賞她十兩銀子。”
沒人說話。
白荷自然不會為了十兩銀子,讓裘三娘以後難得寵。綠菊挺愛賺這銀子,但腦袋不爭氣。小衣是既不關心銀子,也不愛動腦。墨紫,覺得為十兩銀子要費腦細胞,不合算。
“嫌少?”裘三娘這麼說,因為單看了墨紫的反應,“二十兩?”
墨紫察覺裘三娘寄希望於她,“姑娘,洞房這種事,一閉眼就好了,別太緊張,其它的反正姑爺會做。”墨紫其實也沒經驗,她一直服務於軍隊,沒男友,保守得一塌糊塗。
“墨紫,你幫我,我幫你。”裘三娘一看,不下重誘不成。
“姑娘的意思?”墨紫哦了一聲,不掩蓋自己感興趣的神色。
“你幫了我這次,我就再減一年,如何?”裘三娘知道墨紫最想要的東西。
白荷綠菊不懂這意思,墨紫卻很清楚。自上回她弄到三百兩銀子,十年契就變成了九年。而她差不多跟了裘三年快一年,還有八年了。這會兒,只要做的好,又可以少一年。
裘三娘這個人,實在很憑心意做事。所以,做生意,她成功一半失敗一半。但有趣的是,她關心銀子,卻不關心成敗,除非下定決心要做的,否則失敗她也不特別難受。一句話,真是隨心所欲,真實做她自己。小氣的時候,一文錢都不讓。心情好的時候,隨手送一年自由。不讓墨紫自贖,三百兩就還給一年。現在,只要今夜不洞房,又拿一年出來yin*。
有時墨紫會想,裘三娘應該活在武則天的朝代,那個公主皇后肆意妄為的時候,隨便他人怎麼評論,只要一時歡樂一時笑而已。
“姑娘,要說主意,我還真沒有。”墨紫費了下腦細胞,為了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她只冒出來一個,就是在洞房門口貼張新郎和狗不得入內的字條。不過,這麼一來,後果就太嚴重了。
“我倒是想不到這麼件小事,還能難倒你墨紫?”裘三娘也想過了,沒轍。
“事情看上去小,可也不能隨便處理。可以讓白荷在點心裡下巴豆,也可以讓小衣把姑爺打昏,或者說姑娘身上不爽利。這些法子,都不能讓不洞房的責任轉到姑爺身上去。弄得不好,讓人發現咱們動了手腳,姑娘怎麼面對長輩?”都是不完美的方法。
“好姑娘,好墨紫,你倆就別折騰了,好不好?”白荷要哭出來了。
這時,聽到梆子聲,三更天,前頭估計要散席了。
“一年哪。”裘三娘還沒有放棄墨紫那聰明的腦袋瓜子。就像墨紫所瞭解的她,下決心的事,她是一定要做成的。
墨紫讓這一年刺激的,腦袋還真轉得很快。能讓新郎在清醒的情況下,忘記洞房的方法是——
“那蕭家三郎,是連皇上都欣賞的大才子。通古博今,琴棋書畫無所不通。一手好棋,能和天恩寺方丈大師下三天三夜。天恩寺方丈的棋藝,天下聞名……”
突然,李氏的話跳進墨紫的腦中。
裘三娘不想洞房,拖大概是最好的法子。而要拖得順理成章,就得用蕭三不排斥,甚至興致勃勃的東西。這時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