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二更

“我出道後，是靠著“小嶠卿言”的名頭。所以，很多粉絲其實都是衝著嶠卿言而去的。我退圈後，遇到過幾次瘋狂粉絲的騷擾。還曾報過案。”

“在京都，我也曾遇到過他們追車。後來有次，我在直播時，不小心提起了伍躍飛，說在京都遇到了他，當時我的心情並不好。便說了幾句不太好聽的話。”

“當時，的確有幾個瘋狂粉絲在說要去報復他。所以，我也不確定。”

“我承認，我的確說的話有些過分了，可我真的沒有想把他怎麼樣。再怎麼說，那也是一條人命。我不可能……”

“警察同志，伍躍飛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

寸頭男人的眼睛眯了眯。“許家知道這件事情嗎？”

許書靜搖頭。“我父親對我們的這些私事並不關心。我也沒有告訴我母親。怕她擔心。”

“我說的是京都許家。”

許書靜手心和後背冒起了冷汗。她咬著牙搖頭。

“應該不知道。我與許家人關係並不好。除了老爺子和老太太，其他人我都沒怎麼接觸。許五少受傷後，我與許家的關係，就更加有些僵了。所以，許家應該不知道。”

“警察同志，伍躍飛的死，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真的不清楚。”

“嶠卿言的事情，我也只是一時衝動。我只是……”

說完許書靜就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來。四年前，她年紀也並不大，只是為了一個男人，才一時衝動而已。

審訊室外，寸頭男人摘下了帽子，透過小視窗，望著裡面還在哭的許書靜。

“隊長，她說的是真的。我剛剛去和雲城警方核實過了。前幾個月，她的確被瘋狂粉絲跟蹤了，還報了案。”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像這種可以查案底的事情，他並不覺得許書靜會在這個地方撒謊。

“隊長，你覺得有問題。”

男人轉頭，笑了一聲。“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許書靜自從見了伍蘭後，就再也沒有開口。不管問什麼，她都沉默，不願意開口；可今日，她不過就是吃了一頓混沌，突然就開口了。還承認了這些事情。”

最關鍵的是，她很聰明。承認了推嶠卿言入海，卻並沒有承認伍躍飛背後真正的事情是怎麼樣。

嶠卿言那是殺人未遂。可伍躍飛那卻是真正的死了。

“隊長，你的意思是說……”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一頓混沌，真的可以讓她突然開口吧。”

“別傻了。”

為了一個男人，許書靜都能籌謀這麼久，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就認罪。

“隊長，那現在……”

寸頭男人走到窗外，此時窗外洋洋灑灑的雪已經積了薄薄一層，踩在地面上，會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腳印。

可此時，卻是地面最容易打滑的時候。

“放出訊息，許書靜已經認罪。不日就移交上面。”

“隊長……”

寸頭男人將手裡的香菸點燃，放在視窗的位置，寒風夾帶著雪花吹進屋子裡，讓人冷的打了一個顫。

他倒想試試，這京都的水，到底是有多深。

“隊長，蘇家那邊有訊息了。”

寸頭男人將窗戶關上。“說說看。”

小警察將收集到的資料放到男人的面前。“事發前幾天，蘇大小姐曾經與喬初宜有聯絡。事後，也聯絡了喬初宜。”

“還有……小警察指了指某張照片。”

“在一個朋友圈裡看到了，這兩個人前幾日又碰面了。能確定，蘇大小姐的確收了什麼東西，但具體是什麼，如今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