嶠卿言搖頭。“沒有。” 花楸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連忙轉移了話題,領著兩個人往私人飛機的方向而去。 而傅晏矢卻察覺到了花楸那最後一眼的目光,有些不對勁。 他轉頭看向嶠卿言。卻發現嶠卿言並未有什麼情緒波動。 “我失憶了。花楸和桑都是我以前認識的人。” “算是小夥伴。” 花楸突然回過頭,震驚的看向嶠卿言。 美人老大這是對這個傅家小子坦白了,難道老大對他這麼不設防的嗎? 之前面對他和桑的時候,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呀。 傅晏矢卻伸手,捏了捏嶠卿言的手指。 “會找回來的。”你的記憶。他一定會想辦法找回她的記憶。 * 此時,另一邊,飛機上。 飛機正準備關閉機艙起飛時,突然被臨時通知,延遲起飛。 說是飛機上混入了嫌疑犯。 “怎麼回事。” “不清楚。” “飛機延誤,可能無法準時到達京都。那許家那邊……” 老者輕哼了一聲。“無礙,不過一個許家而已。” 難不成還敢為難他。 如果不是看著許老當年的情份上,他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跑到京都去。 醫協的一行人,有了老者的一襲話,一個個都穩了下來。 可下一秒,穿著制服的警察便走了進來。 “麻煩幾位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怎麼回事。” 警官立馬拿出了一張書面證明。“幾位曾經與他接觸過。我們需要核實各位的行蹤。” “暫時幾位,可能不能離開海市了。” 老者眸子一眯,剛想開口。 為首的女人突然跳了出來。“幾位,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可是京都醫協的人。怎麼可能會和嫌疑犯扯上關係。” 警官卻完全不畏懼。“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麻煩現在請跟我們下機。” “不要耽誤其他人的行程。” “你們……” “住嘴!”老者突然怒斥了一句。然後便看向製法人員。 “這照片的人,我們並不認識,也未曾見過。我們去京都有急事。” “人命攸關。你看,要不然,你們派幾個人跟我們一起先飛京都。” 為首的警官卻不為所動。“麻煩幾位配合下機。” 老者咬了咬牙,最後無奈,只能起身。 見老者都下車了,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多嘴,跟著一塊下了機。 * 另一邊 “美人老大,你在看什麼。” 私人飛機上花楸端著一杯溫水過來,便看到嶠卿言的目光正注視著外面。 花楸將腦袋湊到機窗的位置,並沒有發現了什麼異常。 嶠卿言收回視線,將溫水從花楸手裡接過,感受了一下水溫,這才遞到一旁的傅晏矢的手裡。 傅晏矢接過水,但目光卻還是望了一眼窗外。 雖然距離有些遠,但他卻還是發現了一點東西。 是京都醫協的那群人。 他們正在下機。此刻正在往擺渡車的位置去。 花楸也發現了,他摸了摸下巴。“咦,那不是醫協的衣服嗎?” 他們這是幹嗎?臨飛之前下機? 嘖嘖嘖,早就聽說京都醫協的人名聲在外,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傅晏矢的目光看向嶠卿言,嶠卿言佯裝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將機窗擋板拉下,然後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閉上了眼睛。 * 京都浮景居 “薔薇,嶠美人真的不回來?” 季薔薇撇了一旁念個不停的司晉南。想拿東西把他的嘴給堵上,這都念叨一天了。 還沒完沒了。 “她現在沒有。” 據合萌發出的資訊,此時她應該在山上陪那位賞雪。 “唉,嶠祖宗這是去哪裡了,怎麼這幾天都聯絡不上人呀。” “薔薇,你說,嶠祖宗不會閉關去了吧。” 一旁的吉哥感覺今天司少的話特別多,念個不停。 “司大少,你該不會是緊張了吧。” “現在你就這麼緊張,等你結婚洞房花燭,該不會腿軟走不動道吧。” “不會。”司晉南立馬站了起來,斬釘截鐵的回答。 眼神裡透著無比的堅定。 而目光,緊緊的盯著季薔薇的方向。 季薔薇輕咳了一聲。“花先生,今晚會到京都。” 花楸! 司晉南雖然不清楚,這位花楸到底是何身份,但是他在京都的這段日子,的確幫他解決了不少小麻煩。 至於這花楸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