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們本身不願意,七號夜總會也會把人給他準時送來。
區區一個七號,根本不敢得罪他。所以,只要他一個招呼,人就會乖乖給他送來。
醒來就沒有了她的人,風冿揚毫不懷疑,她肯定是回了夜總會,凡事,在這種地方就職的人,一旦完成客人的任務,拿了錢就要回自己該回的地方,他在生意場上混了這麼久,什麼社會經歷沒有過,所以,對於這些地下的暗線執行規則他是相當清楚。
這種女人,一般沒有家人在本地,也沒有當地的保護自己的勢力,一般自己沒有多少人身自由,也不敢說拿了錢私自敢跑,一般她們身上沒有任何證件,也沒有通訊工具,而且出去做事兒的時候,有時這地方還會派人來從後面跟著,如果敢偷跑,被發覺了抓回去幾乎能打個半死。
所以,這種女人,不敢跑,拿了錢回去,一部分上繳,還有一部分可以給自己留著,平日就是供客人消遣,如果一旦他包養了她,算不算是拯救了她。
一時間,他彷彿都覺得自己是聖人了。
一想到她,風冿揚的心情大好,彷彿是周圍的光線什麼的都亮了一截。
他這樣想著,想著昨天一晚,他如此的控制不住,沒有問她姓名,什麼都沒有問。
自然而然就消遣了她…
然後,今天他打電話過去,應該怎麼說呢…。
他在床上盤著腿坐著,拿著手機想著。
接下來,就必須把這事兒辦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她的存在,一直覺得生活茫然的男人,彷彿就是一臺只為掙錢的機器的男人,第一次,彷彿也覺得找到了掙的錢的用處。
那就是,可以砸錢得到她——
他在浴室裡洗了一個小時,房間根本沒有限時,這是給風大少爺的特殊權利,只要他不說退房,沒人敢去催,只是中途女服務員推門進來,禮貌的問要不要打掃,更新被套,而他,很不耐煩的將服務員打遣出去,回了兩個字‘不要——’
因為他不喜歡酒店,多待一會兒也難受。
來這裡,那是因為昨晚形勢所迫。他不能選包廂,更不能選風家。
寶珠還在家裡呢,突然帶個女人回去孩子會不適應…
而服務員是隔著房間聽見風少從浴室裡傳出來的不耐的聲音,那臉色一變,知道自己打擾了風少的清靜,舌頭一縮嚇得推著推車就出去了。
等到風冿揚洗完了澡,然後叫了服務員送來清洗的襯衣,換了,然後才回到公司。
但是,平時的風大少爺不是這樣,今天心神卻格外的恍惚。
坐在大型的豪華辦公桌面前,然後窩在豪華真皮轉椅裡,但是,久久,看到桌上疊起的差不多有十厘米的檔案本子,卻是心思怎麼都是不能集中…。
“總裁——”劉助理本來又抱了新的籤批檔案進來,結果,開啟指紋的暗鎖,門猛的一下子被推開,卻看見風冿揚穿著一身嶄新的黑色西裝雙腿伸直在地上,俊臉在發神,助理才冒失的叫了一聲,隨即就看見那風冿揚那被人打斷思緒的抬起的黑臉,然後一囧,自己就回頭關門,然後抱著檔案出去…。
看來總裁桌子上的東西沒有動啊,今天很奇怪,居然見到總裁在發神,對著一堆檔案動也不動的悠然搖著轉椅在發神。
風冿揚真的是有點魂不守舍,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已經不想再猶豫,然後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然後叫秘書查了七號夜總會的電話,而,風冿揚解釋不出來自己的昨晚到今天這一連串的怪異行為,他真的不想承認自己是被這樣一個女人給弄的神魂顛倒,無心工作。
而且,這樣的事兒還不能被聖知道,他知道肯定是會笑話他的,想來也真的是奇怪了,尷尬了,他風冿揚什麼時候因為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