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和瑪莎離婚而娶她,因為她做妻子和做母親,都比她媽媽稱職。忽然間,祖抗大澈大悟,把禁忌都拋諸腦後,和明明晚晚房中作樂,得意忘形,與明明就老公老婆的互相稱呼起來。
幾個月後,祖抗忽然對明明泠落了。
好幾個晚上都推說疲倦,逃避房事。
明明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慮,向祖抗發大發嬌嗔說:“老公,最近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你得到了我,玩夠了就討厭我,是嗎?”
“不是。不要瞎猜。”
“那麼你晚晚為什麼連巾也不巾我?”
“我┅┅我不是告訴你,我近來工作太忙,太累了。”
“你把Zuo愛變成你的工作?別騙我了,如果不是討厭我,一定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你想到哪裡去了?”
“有什麼你不可以對我說的?當然,你的問題我也幫不到你。不過如果你有什麼事,我會很擔心啊。”
祖抗知道不能瞞著她,就把心中的疑慮告訴她說。原來收到了兒子宗民的電話,他和米雪放假來探他們。一兩天內就到了,怕他們來到,揭發他們的關係。
如果他們知道了,瑪莎就會知道,他們就完蛋了。寶寶的幸福也完蛋了。所以這幾天忐忑不安,盤算著對策。
明明安慰著祖抗,要他以不變應萬變。於是,和祖抗做些準備,把放在床頭情熱的合照拿下來。收拾一下衣櫥和抽屜,然後相對而笑。誰會翻看這些私人的東西。
第二天,祖抗回家的時候,宗民和米雪己經來到,和明明交談甚歡。他們一向都是好兄妹,明明不斷的報告別後皂生活如何如何。祖抗心神不定,坐立不安。唯恐入世未深的明明,會露出口風,引起他們的疑心。
明明入廚弄好晚餐,一家人團聚,應該是快樂非常。祖抗拘拘的,沒作聲。飯後,明明洗盤子時,宗民和米雪訴說家裡的事,瑪莎變本加厲,常常爛醉如泥。
明明洗完盤子,從廚房出來,坐在祖抗身旁,再和他們閒話家常一會兒,已經深夜了。明明提議,宗民他們趕了一天路,都累了,該讓他們早點休息。她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他們睡在客廳的雙人沙發床上。
他們說,他們一路上都是在車子裡睡,這樣安排,已經很好了。
這與祖抗原本的安排不同,他本來是要男人在廳裡睡,女人在房裡睡。但明明已挽著祖抗的手,還打俏的對他說∶“你把你的睡的沙發讓了給他們,不好意思要你在浴室裡睡,我也不介意你在我的房裡睡,我們都是一家人嘛。”沒說完就把他拉進房裡。
關上門之後,明明如常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揭起床罩,赤裸裸的上床,與祖抗靠攏而睡。他們同床睡了幾個月,從來不覺得這張床是那麼窄小,無轉身的空間。明明的身軀蠕動著,大腿和他廝磨著,需索他的撫觸,但祖抗不能勃起。
“來啊。”明明撩弄著祖抗的身上,輕輕的親吻著,把祖抗弄得興起。
祖抗說∶“不行。等他們走了好嗎?”
明明惱了∶“他們來之前一個禮拜你說不行,擔心他們來了會怎樣。他們來了,天沒塌下來,你又不行。假如他們住一個月,你一個月都不給我,是嗎?”
“輕聲點好嗎?他們會聽見的。”
“他們累得一上床就睡著了。”
其實祖抗怕做起愛來,明明的叫床聲太大會驚動外面。但明明已爬在祖抗的身上,捉住他的那話兒,硬要把他塞進入她裡面的時候,他緊張得禁不住,一洩如注,遺在她的手上和大腿窩上。
明明氣得想把他一腳踢下床。
“對不起,明明。”祖抗尷尬地說。
一會兒明明轉過身來,對祖抗說∶“老公,我太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