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張猛沒有下死手,否則這二十多人,全都要死。
福郅的老子瞅見帶來的二十多個士兵節節敗退,冷喝道:“你們攻擊朝廷命官,其罪當誅,若是能懸崖勒馬,還有活下來的機會,若是負隅頑抗……”
話剛說到一半,福郅老爹的臉sè猛然大變。
“咻!”
一柄鋼刀劃破空氣,發出尖唳的刺耳聲。鋼刀裹挾著萬鈞之力戳向福郅的老爹。他瞳孔微縮,眼中lu出驚慌的神sè,被射來的鋼刀嚇得連挪開腳步的膽量都沒有,怔怔的站在原地發呆,一動不動。好似是等著鋼刀插入他的心臟。
這一刀,是王旭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鋼刀,扔向福郅的老子,讓他閉嘴。
“嗡!”
鋼刀從脖子旁邊穿過去,刀尖周圍冷冽的勁風流轉,在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哐噹一聲。鋼刀從空中滑落,最終落在了地上。
“呼呼!”
福郅的老爹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暗道好險,差點就被殺死了。
他抬頭看去,只見王旭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手中又掂起一柄鋼刀,正做出一個將鋼刀朝他射來的動作。
見此,他趕緊跳躍閃躲,想要躲開王旭射來的鋼刀。然而。當他停下來的時候,卻看見王旭僅僅是做了一個假動作,並沒有將鋼刀拋擲出來。他沒有像旭郅一樣被扇耳光,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好似是被王旭扇了一巴掌。
他心中憤怒得快要抓狂,可局勢卻不受他控制。
“啊?!好痛!”
“救命,救命啊!”
“縣令大人,擋不住了。擋不住了。”
……
二十多個士兵揮舞著鋼刀,無法擋住張猛。
兩個黑臉大漢。張猛左右手各持一柄鐵錘不斷舞動,所過之處,無人能擋。
張猛的大錘霸道無匹,直接砸出去,憑藉著天生神力,立刻將擋在身前計程車兵砸飛出去。倒在地上不停地慘叫;或者是大錘閃電般探出,刺中士兵的肩胛、手臂、大tui,將士兵打得重傷,失去戰鬥力。
張猛出手極有分寸,雖下手重。卻沒有傷及性命。
院子中計程車兵武器無法與張猛的相比,武藝又不如張猛,可謂是處處受限制,只能被動挨打。
院子中,慘叫聲不斷響起,二十多個士兵眨眼工夫就被收拾乾淨。福敘站在福康安身旁,看得興起,大聲拍掌叫好。
太精彩了!
太厲害了!
福敘看著張猛逞威,臉上lu出欣羨的神情。他自小體弱多病,雖然也有一身好力道,但是使用全力,身體就承受不住。若是無法治好身上的頑疾,便沒有上戰場的可能,福敘一臉欣羨,臉上卻也lu出落寞的神情。
福康安見此,心中微微嘆口氣。
他伸手mo著福敘的腦袋,說道:“敘兒放心,爹爹一定會尋得名醫,將敘兒的疾病治好,到時候敘兒繼承爹爹的武藝,就可以像兩位大叔一樣,馳騁疆場,建功立業。”福康安嘴上安慰著福敘,心中卻非常難受。
若真能尋得名醫,救治福敘,便不會拖了這麼多年。
“主公,張猛幸不辱命!”
沒用多長時間,張猛已經解決所有計程車兵,回到王旭身前覆命。張猛瞥了躺在地上慘叫計程車兵一眼,神情不悲不喜。打敗這群沒有戰鬥力計程車兵,他沒有任何成就感,就好像是一個成年人欺負一個剛滿三歲的小孩,不值得興奮。
此時,福郅父子都慌了神,忐忑不安。環顧四周一眼,入眼處全是傷殘士兵,這一幕情景讓兩人心驚肉跳,臉上lu出驚恐的神情。
“郅兒,咱們走!”
見情況不對,福郅的老爹立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