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了算的,你是都察院專使又怎樣?有本事來抓我啊?你沒有任何證據,憑什麼?”
真是不知者無謂。張雪和溫孟良皆同時輕笑了起來,這張千元真是太可憐了,死到臨頭了尚且不自知。
天下間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了。
“你有多少罪我不知道,也沒有證據,但是你白天逾制使用儀仗,使用欽釵大臣才能使用的儀仗,這是我親眼所見。就憑這一點,朝廷就可以治你個反叛之罪。滅你滿門都不為過!”
王旭說完,朝張猛使了使眼色,張猛立馬會意,對著下方的那些縣兵喝道:“把張千元給我抓起來,送往帝都交由刑部處置。”
“把張千元的府寨看管起來,等候刑部判決!”
“諾。”
縣兵們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上前便將張千元抓捕,縣兵們可是一點也沒有客氣,下手極重,雙手一扣,發出咔咔咔的骨裂之聲。直八他疼的哇哇大叫。
“你敢抓我,你們敢抓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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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死了還這麼囂張。”張雪撅嘴道。
這時,張千元已經被縣兵們強行帶走,所有士兵如潮水般撤去。
溫孟良笑道:“如果他知道夫君的身份的話,就不會這麼喊了,肯定會喊救命。”
“算你說對了,所以,我們要微服私訪,這樣才能讓那些貪官們露出馬腳。”
王旭說道。
張雪略微有些不滿:“夫君,說好的去雪域郡,現在怎麼變成抓貪官了。”
“這不是順便麼,明天早上我們就馬不停蹄的去河西郡。”王旭道。
第二天一早,縣兵們押著張千元朝帝都而去,而王旭四人呢,則朝反方向行進,眾人沒有進古西王城,繞過王城後,直接前往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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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帝都。
當張千元被押到這裡時,文卿大驚失色,從種種跡象表明,這手拿兵部令牌的黑漢,極有可能就是御前帶刀侍衛張猛!
而照此分析,張猛在青陽縣,那王旭也在青陽縣了。
所以,這件案子是王旭下令要辦的,如此一來,絕不能馬虎。
“文大人,你要救救我啊。”帝都天牢之中,張千元哭喪著臉看向文卿。
文卿是來探望張千元的。
“你放心,我會救你的。”文卿突然笑了笑,隨即他拂袖離去。
當天夜裡,張千元服毒而死,死因不明,刑部只能定為畏罪自殺,而關於此案,青陽縣所有的百姓都可以作證,張千元確確實實是一個貪官,而且還逾制使用儀仗,這已經是造反的罪名了。
刑部考慮到此事是王旭親自派人送來的,故此,從重處理。
張千元的家人,一共四十餘口,全部在青陽縣斬立決,所有家產沒收,擴充國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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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處置結果,在幾天後便傳到了王旭的耳朵裡,沿途都有錦衣衛負責傳信。
“你們猜一下,這個張千元是自殺的,還是他殺的?”
王旭看向一旁的張雪、張猛三人,緩緩問道。
溫夢良道:“刑部不是說了麼,是畏罪自殺。”
張雪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我看不像,張千元怎麼會自己殺自己呢,我無法想象。”
王旭點了點頭,張雪說的不錯,不過呢,這樣結案已經很不錯了,至少張千元得到了應有的報應,而且其家人也全部斬首,已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這結果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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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王旭幾人都在快速的趕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