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知心老和尚差上多少。四人之中,單以武功,可能要數這個老道為最!
一幫人坐定,掌櫃的便吩咐上菜。無巧不巧,正好輪到黃羽翔給中間的主桌上菜。
他行到桌邊,將盤中的涼盤酒壺一一放到桌上。柳三芸卻是一直在媚笑個不停,一雙桃花眼從李慕然的臉上移到南宮明通的身上,又轉到許笑天的臉上,不停地亂拋媚眼。
李慕然與南宮明通都是將目光放在柳三芸的身上,沒有望向黃羽翔。許笑天在黃羽翔給他倒酒之際,卻是向他掃了一眼。黃羽翔只覺心口頓時泛起了一股難受之極的感覺,直想運功壓下這種難受。
但一想到自己扮演的卻是不動武功的鄉下漢子,只得強自忍受,猛地退出幾步,摔到在了地上,酒壺中的酒全部灑了出來,滿地都是酒香。
樓中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那些夥計都是識得“麻桿兒”之人,都是叫道:“麻桿兒,怎麼了?昨天又被你媳婦打斷腳了!”
黃羽翔從地上爬了起來,心中暗恨不已,心道這個老道好生可惡,卻要想個法子好好整整他!
掌櫃已是跑了過來,一邊向四人賠不是,一邊對黃羽翔道:“麻桿兒,還不趕緊給客人道歉!”
許笑天輕輕擺了下手,眼光一掃黃羽翔,嘴角邊突然露出一絲微笑,道:“掌櫃的,不用怪他,是老道自己不好,讓他換過一壺便是了”
掌櫃的大喜,忙吩咐黃羽翔去重新取一壺酒來。
等黃羽翔重新回到樓中時,四人已經爭論開來。
只聽柳三芸道:“南宮家主,你切莫要血口噴人,我倒要責問你,我三仙教與你無怨無仇,你們南宮世家卻將我教孫伯當殺了,而且下手極其狠辣!”
李慕然輕輕笑道:“柳教主,孫護法號稱‘勾魂奪命’,乃是天下第一兇手,等閒之輩,哪敢與孫護法為敵!況且,我聽說孫護法酒色財氣無一不好,許是他貪財起了黑心,下手欲謀南宮侄女!”
黃羽翔給許笑天倒了一壺酒,正待退下,卻聽他道:“你叫麻桿兒吧!你就留在這,替老道倒酒!”
黃羽翔心中一怔,卻見他只是低著頭飲酒,也不知他這句話是不是別有意思。但能在此處聽他們四人商談,卻正是自己跑過來的目的,當下應了一聲,待老道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便替他又倒了一杯。
柳三芸“格格格”地笑道:“李掌門,你可真會說笑!清荷劍派與南宮世家聯姻,儼然成了天下第一大派,我們三仙教只不過是滇中一個小派,豈敢冒犯了你們兩家的威名!孫護法平時為人雖是頗不檢點,但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打南宮大小姐的主意!”
“哼!”南宮明通一拍桌子,道,“柳教主,敝家三十餘人,全是中了貴教的毒物,才被人一一斃命的!”
“哈哈哈,”柳三芸似是遇到了天大的好笑之事,笑得花枝亂顫,胸前一對豐乳隨著她的嬌軀不停地顫抖。南宮明通的臉色越來越是難看,李慕然卻仍是一副微笑的神情。最可惡的便是許笑天這個老道,像是八輩子沒喝過酒一樣,一杯接著一杯,害得黃羽翔也忙個不停。
柳三芸笑了好久才停了下來,道:“南宮家主,真是不好意思,敝家有一批藥物前些日子突然被人盜走了,一路逃到了川中!孫護法正是為追查此事而到川中去了,我看,說不定便是南宮世家出了什麼不肖之人,跑到我教偷取靈藥,被孫護法逮著了,卻使出了我教的藥物,將孫護法毒斃!此等手法,當真是慘絕人寰!”
這柳三芸當真是厲害,邊打帶消,反而倒打一耙。
李慕然道:“柳教主當真是好口才!只是貴教的藥物若是可以輕易被盜的話,三仙教的威名早已是一敗塗地!柳教主休要說笑了!”
“若是等閒之人,自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