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現代的病人陪護沒什麼區別的,早上幫忙扶陳皮坐起來,幫助他自己洗漱,然後再給他餵飯,晚上又會幫他擦拭身體,確保清潔。
至於上廁所,陳皮其實已經不需要排洩了,但是為了不露餡,還是會時不時的喊啞僕幫忙扶著他去廁所,進廁所後陳皮就會把啞僕趕出來,等了一會後就又喊啞僕進來扶著他回床上去。
平日裡秋月去跟著四爺,陳皮就一個人在這裡面對著一個啞僕,要不是他會在自己的腦海裡不斷的溫習著修仙的知識,早就無聊透頂了。
今天四爺不在,秋月能過來陪他,陳皮可不知道有多高興,平日裡他得等到晚上秋月才會過來陪著他,給他念話本,陪他聊聊天。
他也不是沒想幹點什麼,但是他現在的身體完全沒有力氣的,想做也做不了什麼,還有就是那個啞僕,好像完全看不懂眼神一樣,死活不肯在秋月在的時候離開這屋子,除非秋月自己開口讓他出去他才會出去,搞得讓他連親親和撒嬌都沒辦法使出來了。
倒也不是不能就那麼直接黏秋月,但是他也不想讓秋月嬌媚的姿態被別人看見,所以就只能憋著了。
四爺那是例外,他當時那麼做主要是想驅趕他,讓他自己走開。
早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吃飯的時候啞僕果然不讓秋月來喂陳皮了,沒辦法,秋月就只能坐在旁邊自己吃著,然後看著他喂陳皮。
陳皮全程臭著臉。
吃完飯後,秋月走過去和他說了一句午安就去午睡了,一覺好眠起來已經是三點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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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前幾天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就是次數沒有之前剛開始有的時候那樣子頻繁,如今大概也就兩三天來一次,來的時候也是臨近傍晚或者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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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秋月打算自己偷偷(刪減),陳皮好像已經察覺到她醒了,喊道:“姐姐,你醒了嗎?快來給我念話本啊,我好無聊。”
秋月僵了僵,正想要不要裝睡的時候陳皮又開口了:“姐姐,你怎麼還不過來,我聽得見你醒了。”
秋月頭疼的抹了一把臉,沒辦法,只能起身過去他房間,看見啞僕的時候直接示意他出去。
啞僕愣了一下,但是還是聽話的出去了,末了還不忘關上門。
秋月尷尬的拿出符紙貼上,陳皮一瞬間眼睛就亮了,這代表什麼他可太清楚了!
“姐姐!”
他叫的可乖了,秋月臉卻越紅了,低聲道:“不許說話!”
,!
陳皮乖乖閉上嘴,笑眯眯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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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其實有很多辦法拒絕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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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頭的啞僕根本聽不見裡面的聲音的,他守在外頭站崗著。
抱著一隻剛滿月的黑色小奶狗回來的四爺一回來就看見他在外站著,頓時擰起了眉頭:“你怎麼在外面?”
啞僕比劃了一下,指了指房間裡頭,四爺眉頭皺更緊了,尤其是他聽不見裡面有傳出來的聲音的時候。
四爺將手裡頭的小奶狗塞給啞僕,道:“給這小崽子弄點吃的去,不要讓人進來。”
啞僕點頭,抱著小奶狗出了院子,還不忘給院子關上門。
見啞僕離開關上門之後,四爺徑直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在踏入門後有一瞬間他彷彿感覺到自己穿過了一層看不見的膜,緊接著是房間裡突然有了聲音傳了出來,當聽清楚是什麼聲音的時候,他直接僵滯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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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整個人都僵滯著,瞳孔極度緊縮,腦瓜子嗡嗡作響,有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是有什麼哽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他腦袋裡一片空白,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