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云云之前跟她說的,如果要救贖的話需要有一定的好感度,至少是80+的好友好感度才能達到救贖的及格線,當然,也有別的辦法,就是直接以身入局,替代要救贖的人經歷並度過一切苦厄難關,反正秋月是不打算去,累死累活的還不一定能好。
正當秋月被驚到麻了之時,一陣陣馬蹄聲從後面的路上傳來,秋月下意識的把斗篷帶上,既然陳皮還是小孩子,那麼也就代表著現在是民國時期,她很清楚自己長得還是挺好看的,在這個年代,長得太好看並不是一件好事。
正當她帶好帽子站起身想要看過去時,陳皮卻直接丟掉了手中的竹筐,猛的抓住她的斗篷拉著她快速的往林子裡跑去。
“咦?!”
秋月一個沒注意被拽著跑,身後傳來一聲厲喝:“什麼人!站住!”
秋月被嚇得的縮了縮腦袋,瞬間跟著陳皮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身後的是什麼人,但是那嚴厲的喝聲讓她下意識覺得自己好像是逃課被教導主任抓住一樣讓人害怕,還是直接跑為上策。
然而她因為心慌,忘記了剛剛聽見的馬蹄聲,伴隨著身後的馬蹄聲越來越近,秋月驚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眼看是逃不掉,秋月直接轉身把陳皮這個小孩子擋在了身後,直到這時,她才終於看清楚了追著他們的是什麼人。
,!
為首的男人穿著好似軍閥一樣的軍裝,面容俊美,丰神俊朗,劍眉星目,身形高大,他牽著馬繩騎著馬緩緩走過來,踢踏踢踏的馬蹄聲叫人心中不由得一慌。
而在他的身後,一左一右同樣跟著兩個不比他長得差的男人,他們一前兩後的坐在馬背上看著他們,很有一種威壓感,而他身後是一整支的隊伍,整齊又有壓迫感,他們快速又有秩序的將他們兩個人團團圍住,舉著槍對準了他們,只要兩人稍有不對就會開槍。
秋月看著那些槍,嚥了咽口水,只聽見那一左一右兩個男人其中一個開口,聲音冰冷:“什麼人,把你的帽子放下來。”
秋月身後的陳皮想要出來,卻被秋月攔住擋在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後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抬手將帽子緩緩放下。
伴隨著帽子滑落,一張瑰麗妖豔的面容緩緩露出來,只是那雙漂亮的眼睛有些閃躲,眼眸中帶著一絲絲尷尬,她紅唇抿直了一瞬,這才開口用那嬌甜軟糯的聲音道:“我和我弟弟只是在外面抓螃蟹,不是什麼壞人。”
【不是,誰懂啊,誰家好人一來就撞張奇山手上啊!!!他身後那兩個是張曉魚和張?山是吧?是吧?啊????】
原本在看見她那豔美的臉時,所有人都恍惚了,無他,這世間就不像是能有這般人的存在,實在是美的不像真人。
可當為首的三個人聽見一個突然出現的女聲,而前面的那個姑娘並沒有開口後,面色齊齊一變。
陳皮則是眼中閃爍,在她身後看著她。
見他們不說話,秋月抬手重新將帽子戴上:“失禮了,天色不早,我要帶著我弟弟回去了。”
說著,秋月轉身要去牽住陳皮的手,陳皮閃躲了一下,聲音沙啞:“髒……”
秋月微微愣了一下,但還是柔柔的朝著他笑了一下,堅定的牽住了他,並不怕那滿手的泥土。
那從黑色斗篷裡伸出來的手纖細柔軟,白裡透紅,漂亮的猶如藝術品,當她牽住了陳皮那髒兮兮粗糙的小手時,一種難以言喻的視覺衝擊隨之而來,陳皮抿直了嘴,明明心裡想要將手抽出來,身體上卻誠實的一動不動,任由她牽著。
旁邊一行人就這麼看著,張奇山上下打量著陳皮。
衣服上打著補丁的孩子,這個時候在外抓螃蟹,身形消瘦虛弱,有著這種孩子的家庭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