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齊齊的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是在一處酒館二樓,一位身穿紅衣,玉樹臨風,面如冠玉的男子正看著他們,當他看見秋月時,忍不住怔愣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朗聲道:“還請張副官和這位姑娘上來一述。”
“張副官?”
秋月面露古怪,扭頭看向張?山,張?山有些心虛的目移了一下,抬手輕咳了一聲:“走吧,那位是二月紅,紅家的少班主,咱們上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秋月愣住了,她的眼前彈出一個無比熟悉的彈幕。
救贖二月紅。
【啊?啊?不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二月紅也有救贖任務啊?還有,張?山什麼時候是副官了?不是才過了一天嗎,我是過了一個月嗎?還有二月紅怎麼表現的那麼熟稔,張?山不是昨天剛來嗎,怎麼跟好朋友打招呼一樣。】
張?山腳下一頓,眉間微微緊了一下,手指微微摩挲。
二月紅也是救贖物件?
她的救贖物件,那麼多的嗎?
而秋月心裡疑惑著,和他一起上了樓。
進了二月紅在的那間包廂,張?山隨手就關上了門,而二月紅臉上帶著笑容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在那站在張?山身旁的小姑娘上,眼中閃過驚豔,他從未見過如此瑰色的嬌兒,好似那天上出落的紅仙,完全不像是凡間能有的冶色,奪目極了。
不過很快他就收回了目光,朝著張?山道:“昨夜還未跟張副官道謝,倘若不是張副官你送的符紙,我與我父親怕是今天就得入棺了。”
【符?原來我昨天晚上讓張奇山拿去給張?山的符紙被用在了二月紅和他父親身上嗎?】
秋月歪歪小腦袋,盯著張?山,而二月紅一瞬間面色變了變,張?山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的變化,眼神微微凝住,但還是對著他不動聲色的打了個眼神,然後面不改色道:“紅少班主,你和你父親昨天用的符紙是這位秋月姑娘提供的,你得感謝她才是。”
二月紅一頓,臉上恰到好處的有了一絲驚訝:“原來是秋月姑娘的嗎?實在是太感謝姑娘了。”
說罷,他便要朝著秋月拱手行禮,秋月一驚,連連擺手:“不用不用。”
【本身也是有打算送平安符給你們父子兩人的,畢竟按原本的走向,紅爺是死在你和張奇山去夜談左謙直家的那一晚,就是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個情況,張?山為什麼今天就成了副官?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怎麼感覺全部都變了。】
秋月漂亮的眉間微微蹙起,滿眼的疑惑不解,而二月紅眼中微變,張?山及時開口道:“紅少班主此次喊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嗎?”
二月紅這才道:“今日佛爺升為佈防官,我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去叨嘮,本想著過段時間去張家府邸道謝,沒想到剛剛就看見張副官你和秋月小姐在路上,於是才開口喚了你們,既然有緣,現在也快午時了,不如我請客做主,二位賞個臉,嚐嚐這家酒館的特色菜,如何?”
秋月看向張?山,她無所謂,主要還是看張?山,張?山於是點了點頭:“好。”
於是,二月紅招來了店裡的人,跟他交待了幾句,就為兩人倒了杯茶。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秋月跟二月紅輕聲道了謝,然後看向張?山,內心裡還在嘀咕著。
【不應該啊,昨天晚上我也沒跟張奇山說江家事變吧?難道是哪裡出現了問題,讓他們提前去了江家攔住了嚴叄興嗎?】
張?山有些心虛,他們能如此快速的拿下嚴叄興,拿下左謙直,不還是因為張奇山把小姑娘的心裡話全部聽去了嗎,現在小姑娘問起來,可不好回應啊。
這個時候,二月紅輕笑了一聲,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