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長沙城張家府裡。
今天,張家府猶如進入了寒冬時期,因為他的主人正前所未有的暴怒著,渾身煞氣的模樣猶如地獄修羅,所有的僕人都嚇得不輕,全部都被趕出了張家府,而在裡頭,此刻正待著長沙城最頂尖的一批人。
“你的意思是說,昨天你們兩個下墓拿出來的東西里頭是春藥,你們兩個中藥之後就把月兒欺負了,然後早晨的時候她趁著你倆不注意逃走了?”
張奇山只覺得喉嚨裡都有血腥味了,雙目赤紅,冷冷的看著眼前站著的齊鐵嘴和無老狗,而在他一旁站著的張馹山和張曉魚雙拳緊握,目光陰冷,頭一次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活撕了,旁邊的陳皮更是已經控制不住暴怒,但在即將衝上去的時候卻又被二月紅攔了下來。
“為什麼攔著我!就應該把他們兩個斃了!”
陳皮怒吼著,二月紅雖然同樣快氣瘋了,但是還是強忍著殺意,啞聲道:“契約裡不讓內鬥,他們兩個已經有契約在身了,你冷靜。”
“我要怎麼冷靜!他們這兩個該死的欺負了月兒,還把月兒嚇跑了!現在要去哪裡才能找到她?誰知道這次又要多少年才能再見到她!之前是五年,二十年,那下一次呢?難不成要等五十年一百年!”
陳皮抓狂的怒喊著,看著齊鐵嘴和吳老狗兩人,契約不準內鬥的規定讓他只能無能狂怒著。
姍姍來遲的謝九一來就聽見了陳皮這段話,一瞬間眼睛都猩紅了,怒視著齊鐵嘴和無老狗兩人。
“你們兩個欺負了月兒?”
齊鐵嘴和無老狗相視一眼,又看著眼前這六個人的反應,還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嗎?
齊鐵嘴苦笑著,只覺得滿嘴的苦澀,他道當初為何他抱著貓來的時候張奇山他們是那種反應,合著他們早就知道那貓兒就是月兒變得。
其實在昨夜的時候,看著那張瑰麗的臉,他們兩個就已經知道她是誰了,張奇山懸賞了二十年的人,這長沙城裡誰不認識?
至於他們兩個為什麼在這裡,還得從昨天說起。
昨天他們兩個去下墓,齊鐵嘴沒有去攤子,張奇山他們一整天沒看見貓,就直接派人來請齊鐵嘴。
原本齊鐵嘴還沉浸在秋月離開的難過以及被契約裡的內容震驚到的複雜情緒中,就被趕來計程車兵請了出來,在看見士兵的時候齊鐵嘴就知道是逃不掉的,索性便帶著無老狗一起,共同前往了張家府,在張奇山問起的時候全部坦白說了。
他怕死,怕暴怒的張奇山把他活撕了,但是他更想借張奇山的力找到秋月。
“是,我們兩個昨天確實欺負了她,但是我們會對她負責的。”
無老狗目光沒有絲毫的膽怯退縮,站的挺拔筆直,完全不懼張奇山那殺氣騰騰的氣勢。
“你們倒是不怕死,敢直接說出來。”
張奇山因為契約沒辦法對兩人動手,心裡恨的要死,腳下的大理石地板被他生生踩碎了,滿腔的怒火無從發洩。
“因為我們知道佛爺也在找,便想借佛爺的力量一起找到她。”
齊鐵嘴有些尷尬的說著,他也知道自己這話聽起來是多麼的得寸進尺和不要臉,眼看張奇山眼中的殺氣都快到實質了,他連忙拿出八卦盤:“我算的到她的方向,佛爺可以派人去找!”
這話一出,張奇山眼中的殺氣才收斂了一些,冷哼甩手,從粉碎的地板中走出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其他人的面色也才好了一些,至少有方向,還是有機會能找到她的,不是嗎。
謝九已經快氣死了,但是因為契約又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瞪著齊鐵嘴兩人,他要是早知道會如此,在第一天他就該把她吃了,讓她徹底屬於他!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面前突然彈出來一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