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四個面容俊美各異卻帶著同樣面無表情的臉的人各自撐著一把黑傘走了過來,黑瞎子緩緩站起身來看向他們:“找啞巴的?”
其中一個點了點頭,黑瞎子便擺了擺手,推開外院的門帶著他們進去。
而裡面,秋月正拉著張啟靈要他給她講講他們當年是怎麼抗戰的,還沒等張啟靈開口,就聽見一聲熟悉的輕喚:“月兒。”
秋月渾身一僵,張啟靈看過去,而帶人進來的黑瞎子瞬間變了臉。
他媽的,這群人不是找啞巴的嗎?!
秋月僵硬了片刻,但是她現在人都已經站在這裡了,還能躲到哪裡去,她緩緩扭過頭,就對上了四雙充滿了情緒的眼睛。
四人分別是,張海戌,張海清,張海樓,張海琛。
秋月張了張嘴,有些無奈,云云之前說不能見他們的,現在不會下一秒就要被天道發現了吧?
然而秋月等了一會都沒有發現動靜,目露疑惑時,黑瞎子開口了:“喂,你們不是來找啞巴的嗎?”
張啟靈也靜靜的看著他們,張海清道:“本來是想找族長的,但現在不是了。”
張海戌朝著張啟靈道:“族長,我們幾個能進去嗎?”
張啟靈看了四人一眼,點了點頭,張海樓幾人這才收起雨傘進了屋,黑瞎子也舔著臉進來了,他倒是想看看這四個人什麼來頭,居然認識小姑娘。
進了屋坐下來後,張海清道:“族長,我們此次前來並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主要是是找月兒順路過來見一見你,如今月兒在你這裡,可否讓我們先和月兒談一談?”
張啟靈嗯了一聲應下,坐在沙發上,小姑娘坐在他旁邊,心虛的低著頭,小手揪著裙子不知所措。
見張啟靈同意後,張海清才看向秋月:“月兒,當年你不是說,做完事情就會回來的嗎?”
張海樓似笑非笑道:“二十三年啊,足足二十三年,當年跟我們簽訂契約之後就一走了之丟下我們不管不顧,可憐我們這一家子在檔案館可憐巴巴的等你回來,結果一等就是二十三年。”
秋月腦袋垂的更低了,心虛極了。
這,這不能怪她啊,她當初確實是想著弄好事情就回去找他們的呀,可誰知道天道突然發作……
黑瞎子聽的張海樓這話怎麼就那麼不對味呢,這莫名其妙一股怨婦的味道是怎麼回事。
“什麼叫二十三年?小月兒二十三年前和你們見過面?”
黑瞎子也不憋著,張口就問,張海戌一聲不吭,他伸手從兜裡頭拿出來一張依舊很新的紙條,伸手遞給了張啟靈,張啟靈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辦完事就回來,落款楊秋月。
他默默的將紙條遞給秋月,秋月看見這張紙條的時候都麻了,忍不住道:“這紙條還在啊?”
這話一落,黑瞎子就知道這事是真的,然後又看向那四人,目露敵意。
秋月拿過紙條,紙條還很新,跟當初她寫字的時候狀態一樣,上面還帶著靈力,看樣子是他們用了靈力儲存起來了,否則這麼多年,紙條早就泛黃破損了。
張海樓道:“這次找到你,就跟我們回檔案館吧,大家都在等你。”
秋月緩緩抬起眼睛看向他們,目露幾分糾結:“我……”
黑瞎子暗道不好,道:“我說,小月兒既然那麼多年不去找你們,自然是不想見你們,你說是吧小月兒?”
他一邊說著,一邊跟張啟靈比了個眼神,但是張啟靈完全沒理他,把黑瞎子氣的。
秋月剛剛想明白了為什麼現在遇見張海戌他們之後天道沒發現她,道理很簡單,其實是因為有齊鐵嘴和無老狗兩人幫她掩蓋了氣息,所以她現在才沒事,可如果真的跟張海清他們回去檔案館,她估計過不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