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走了,的,吧……】
秋月心虛,又朝他討好的笑了笑,道:“倒是陳皮好乖,有聽姐姐的話,你看,再次見面你不就變高變壯了這麼多,我差點都快認不出來你了,你現在都比我還高了呢。”
陳皮悶聲應了一聲,垂眸蓋住眼中的瘋意,手死死的抓著她的衣袖。
姐姐不該說話不算話,姐姐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呢。
看他還是不高興,秋月又想起來什麼,轉頭看向二月紅道:“二爺,陳皮在這兒,我能不能天天過來看他,順便在你這待著,我準備要練畫符,你這挺清淨,適合我練。”
“秋月姑娘想來我紅家,我紅家自是無比歡迎的,紅家的大門隨時為秋月姑娘開啟。”
二月紅微微揚起眉,面如冠玉的臉上笑臉盈盈,看起來十分的蠱人,讓秋月有一瞬間回想起瞭解雨臣,該說不愧是師徒兩人嗎,都是這麼的蠱人心絃。
張曉魚唇線抿的更直了,有些悶悶不樂,張家府邸也很清淨啊,為什麼不在張家練,這孩子就這麼招她喜歡,非跑到紅家這裡來待著?
陳皮原本幽暗的雙眼卻漸漸亮了起來,看著秋月。
她是因為他在這裡,所以才想過來紅家這邊待著是嗎?
“紅兒,有貴客來訪,怎麼能不喊你爹我呢?”
突然,外頭傳來一個聲音,二月紅愣了一下,然後起身,秋月幾人轉身看去,就見一個長相威嚴,頗有氣勢的中年男人緩步走了進來,二月紅連忙喊道:“爹。”
秋月瞭然,這就是二月紅他爹,紅爺。
張曉魚站起身道:“紅爺。”
陳皮拱手行禮:“師祖。”
秋月也連忙跟著喊:“紅爺您好。”
紅爺在看著張曉魚時點了點頭,再看見秋月時雙眼卻是微微一亮,他道:“不必多禮,這位想必就是秋月姑娘吧?當年倘若不是姑娘你的平安符,我紅某此刻也不能站在這裡,快坐,都快坐。”
紅爺說話,幾人這才都落座,紅爺這才問道:“我方才在外好像聽見,秋月姑娘想來我紅家?”
秋月點了點頭,道:“不瞞紅爺,陳皮算是我認的弟弟,我失蹤這五年沒能好好陪他,現在我回來了,他也在您這邊練武,所以就想著能不能天天過來看看他,好補我這五年沒陪他,再者就是我瞧您紅家清淨,適合修煉,我想在您這裡練習畫符,就是當年您用的那些符。”
紅爺一聽,哪有不應的道理:“好啊,這是好事啊,秋月姑娘放心,我紅家的大門自是對秋月姑娘大開的,你想什麼時候來,想什麼時候走都可以,我這就讓人在紅家給你準備一間房間,就算姑娘想住我紅家,我紅家也無比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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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直接喊來僕人叮囑了幾句,僕人應聲很快就跑出去了。
秋月笑了笑:“那就多謝紅爺您了,回頭等我學會了畫符,我多送您幾張,算是答謝這麼多年對我家陳皮的照顧了。”
“這就客氣了,陳皮是我兒的徒弟,他也是個好孩子,我們都很看好他,如果姑娘有多的符,我紅家願意花錢買,可不能讓姑娘虧了。”
紅爺笑著,二月紅坐在他旁邊也點了點頭,道:“當年姑娘的符救了我和我父親,我們還沒好好感謝秋月姑娘你呢,又怎好意思讓你送,秋月姑娘不必如此。”
見此,秋月也沒再堅持,應下來,然後又突然想起什麼,伸手伸進了衣袖,拿出來十幾張平安符:“瞧我這記性,我手上還有一些,紅爺您拿著,如果真的要給錢,你直接給陳皮吧,我不缺錢的。”
她起身要將平安符拿給紅爺,紅爺和二月紅連忙站起身來,他倆一起,陳皮也跟著起,張曉魚也不好坐著,也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