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閩可不相信,這個“許大純”會是老和尚現場一拍腦袋就叫出來的。
得體的穿著,老舊且整潔的衣物,以及腳下乾淨的棕色皮鞋,絕對是在這次見面之前,就已經安排好的。
這老和尚,肯定早就做好合作的決定,一直在跟我兜圈子,套我話呢!
他絕對早就做好讓這個“許大純”出來頂包的準備。
“你手下的那些信眾會聽他的?”王閩問道。
“眾人信他是我,我是他,他即我。”許大純簡單解釋道。
“既然他們都相信你是他,他是你,這麼顯而易見,你這樣做切割有用嗎?”
“自然有用,只要老衲不認,那就不就是了。”
許大純笑道:
“許大純只是一個名字,他可以叫許大純,別人也可以叫許大純,小施主你也可以叫許大純,人人都可以是許大純,人人都可以信許大純。但是許大純就是許大純,不是戒善,也不會是教會大主教,但他就是許大純。”
“得,得,快把我繞暈了,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不關心這個。告訴我,你們什麼時候可以協助我,一起動手。”
王閩已經懶得跟他玩什麼文字遊戲。
作為談判來說,他已經給出足夠的情報,也展現出自己的行動價值,教會這方也表達了自己的合作意願。
接下來,只需要考慮怎麼做,什麼時間。
佛堂裡面,老和尚盤坐在蒲團上,閉上眼睛,嘴裡誦唸經文,沒有搭理王閩的話,似乎只是一心修行,兩耳不聞窗外事。
佛堂外的許大純咧著嘴,笑著地說道:“小王,就按你的安排來吧。”
王閩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許大純,說道:“事不宜遲,兵貴神速,我會在後天晚上動手。這兩天,就需要教會這邊加派人手,和我手下的那些人一起,儘可能多地將倖存者和怪物困在鬼宴中。”
“這可真不是一個好差事,主動傳播和擴散靈異,會因為反人類上國際法庭。”許大純苦著臉,唉聲嘆氣道:“還好有袁敦明在西南市,到時候就全推他身上好了。”
“嗯,只要你我都不說,總部那邊不會得到任何消和證據。還有袁敦明那邊,到時候我會配合李軍隊長,對他進行阻擊,殺掉他!”王閩斬釘截鐵地說道。
“看來小王你很有把握啊,那就好,那就好。對了,如果是後天的話,我建議在晚上六點之後再行動。”許大純搓了搓手。
“為什麼?”王閩略微沉思,隨後立刻說道:“你是說,鬼迎親?”
“對的,對的。”許大純連連點頭:“後天宜婚嫁,大吉,福神處於西北,喜神位於正西,申酉都是吉時,鬼迎親最可能在那個時候出現,最好可以避開那鬼東西。”
王閩點點頭:“我聽說教會已經掌握了鬼迎親出現的規律,有鬼迎親下一次確切的出現地點嗎?”
“這……挺難的,或者說現在沒有這個條件。”許大純苦著臉說道:“在這場鬼嗣爆發之前,我們確實掌握了鬼迎親出現的規律,我們甚至可以將它出現的時間確定到十分鐘以內,精準到某一條街道,某一條路線。但是現在不行了。”
現在不行?
王閩眉頭一皺,隨後眉頭一挑:“是因為西南市的街道建築被破壞了?”
許大純驚訝地看了王閩一眼,連忙說道:“對的,對的。那些怪物四處橫行,加上前幾次總部組織的無節制的行動,許多古建築都遭到了破壞。失去了這些地形風水的影響,鬼迎親開始有失控的徵兆。”
“不過,最顯著的特點是,鬼迎親出現的位置越來越偏離西南市區邊緣,就好像……鬼迎親的隊伍正在試圖遠離西南市。”
“聽你的意思,鬼迎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