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陷阱顯然不是洞府的原主人設定的,肯定是上一批修士留下的後手。
經他們一攪合,宗立武獨自掉隊了。
不過他一點都不慌,徐律安開啟機關的手法,他已經記在腦中,可看向壁畫的時候就傻眼了,這壁畫竟變成了靈猴的模樣,而另一邊的陣圖卻沒有絲毫變動。
他俯下身子,施展聽風術卻聽不到絲毫聲響,想來下面的四人也沒有辦法向他傳遞訊息。
如今壁畫已然改變,他又看不懂陣圖,不知道往哪裡點,就此與小隊分開了。
宗立武鬱悶道:“有沒有搞錯?除我之外居然全走丟了!”
等了許久,下方依舊沒有動靜,看來徐律安也沒有法子從下面使石柱升上來了。
宗立武一拍大腿站起身,決定放手一試。
雖然就之前的情形看,洞府的主人並沒有設定害人的陷阱,脾氣算是不錯的,但他沒有冒險的想法,走到通道之中才往靈猴的腦袋和尾巴一點指。
他想著,反正陣圖又沒變,說不定同樣在提示點腦袋和尾巴呢。
他點完之後就往後一退,並沒有任何陷阱被觸發,反而是石柱再次升上來了。
嘁,這位陣法師前輩不太願意動腦筋啊,只換了壁畫又沒改變陣圖,有什麼用?換湯不換藥啊!
然而,當他走進一看便發現了古怪之處。
“不對!石階上的足跡不對,這不是先前的那根石柱!”
數息之後,石柱自動落下。
這一次壁畫沒有變動,依舊是靈猴。
“為什麼?是前一批人動的手腳?”宗立武四處檢視,尋找線索。
足足一個時辰之後,壁畫“嘩啦”一聲,自動變化了。
這一次出現在壁畫上的是一隻活靈活現的綿羊。
“莫非是隨時辰變化的?還有地上的圓沒有變化,上面的腳印也沒有變化,可石柱為什麼不一樣?這是怎麼做到的?”
不管了,先確認一下這根石柱是不是小隊進入的那一根再說。
他再次點了一下綿羊的腦袋和短小的尾巴,看石階的痕跡,這又是一根新的石柱。
看樣子每一種壁畫對應一種石柱,很有可能去的還不是同一個地方,還是等到壁畫變雞的時候再下去吧,如果壁畫是按生肖排列的,那就要等一天之後才能追過去了,希望隊伍不要走太遠吧。
宗立武搖了搖頭,託著一團火往石室外走去,他要先確定另一條岔路的情況。
沿著這條岔路只走了五丈便到頭了,居然是條死路。
“不是說右邊這條通道會通向遠處嗎,才五丈就走到頭了,看來於敏的法器,探查距離很有限啊。”
宗立武搖了搖頭往來路的方向走,短時間內綿羊是變不了雞了,不如先回地面上再說。
就在他走遠之後,這條“死路”的一面石牆緩緩落下,露出了後方的通道…
“嗯?這裡是往右拐的嗎?”
宗立武暗自嘀咕一聲,也沒有多疑便走入其中,畢竟進來的一路都沒有岔道,不可能走錯的。
轉了幾道彎之後,宗立武總算確認不對勁了:“這裡絕對沒有來過,地上的足跡也不對,這條路絕不是進來的那一條!”
雖然出了這種情況,但宗立武並沒有過於慌張,只要地上的足跡還在,他就能找回去。
可循著足跡找回去時,看著地上的半截腳印,另半截深入牆壁之中,他陷入了沉思。
頭皮開始發麻,慌亂的情緒不斷滋長,他知道不能任由恐懼佔據內心,好在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對抗恐懼了,自有一套應對的經驗。
當年的桃園村可比這裡恐怖多了,他還不是白天出來尋找線索,晚上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