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那姓宗的安排兩個女修看店,原來是找了擋箭牌故意套我呢,好在今天沒讓這兩名女修有所閃失,不然我就慘了。”
王管事朝夏小蟬拱了拱手以示歉意,面上盡是賠笑,心裡卻更加氣憤:“行啊姓宗的,搬空了店鋪來示弱,實際上卻是給我下套兒,我今日逃過一劫,來日就有你好受的,我的損失全要從你身上找補回來,還要你加倍償還!”
也難怪王管事要這麼想,宗立武給他留下的都是弱勢的形象,從請求開放花田,到躲避他的上門挑釁,如今更是搬空店鋪來躲災,可見其自身的背景並不怎麼樣,最多就是和這二女有幾分交情罷了,不然他幹嘛要躲?又何必大老遠跑到百花谷索求花粉?
王管事雖然不敢得罪這二位,但是捏一個宗立武想必並非難事,不過為防萬一,他還是要回去調查一番的。
……
宗立武暗歎一聲,翻了翻白眼:“為什麼總有人自不量力啊!”
“小子!聽到老子的話了沒有?趕緊把錢都交出來,不然老子一拳上去把你的鼻子打得和臉一樣平!”
“嗚呼!”連桂怪叫一聲,充滿了戲謔之意,馬連山也吹起了口哨,絲毫沒有把眼前這幾個穿得像乞丐一樣的劫匪放在眼裡。
三人身後還跟了兩名修士,一人身穿銅黃重鎧,一人身穿白色法袍,他們都是宗立武在雷霆塔結交的修士。
前者名叫鄒重山,修煉土系功法並專攻防護術。
後者名叫楚尋雨,修煉冰系功法,善使冰錐術。
當時,宗立武與這二人對戰,贏得可不輕鬆。
鄒重山的防護術和衝撞術讓他初嘗敗績,最終他還是結合了鋒銳術和白虹貫日的劍法才得以擊敗此人。
鋒銳術本就鋒銳無比,白虹貫日更是以破防見長,兩者相加才堪堪擊穿此人的防護術,可見這傢伙將防護術精研到了何種地步,全身上下簡直就是一個烏龜殼!
擊敗此人不久,這傢伙不服氣,潛修了一段時間的防護術又堵路約戰,讓宗立武再一次嚐到了衝撞術的厲害。
隨後,二人曾多次交手,勝負在五五之間,今日宗立武憑藉犀利的鋒銳術和白虹貫日佔據上風,過幾天鄒重山苦練防護術和衝撞術又贏回去。
在多次交鋒的過程中,宗立武的法術和劍術大有進步,而鄒重山同樣受益匪淺,直到宗立武先其一步築基成功,才逐漸壓過其一頭。
如果說與鄒重山之間的比鬥還是拳拳到肉、互有損傷的話,與楚尋雨之間的比鬥就純屬噁心人了。
真要打起來,宗立武可以擊敗甚至擊殺此人,可雷霆塔的規矩讓這一切變得複雜和麻煩。
第一次對戰此人時,宗立武硬抗對方的徹地術,最後捱了兩發冰錐才將對方逼到死角,還沒等他下重手,對方就認輸了。
或許是贏了比賽之後,他嘴欠譏諷了對方几句,然後就被這個小心眼的傢伙給盯上了。
只要他一接受別人挑戰,楚尋雨必然第一個發起挑戰。
每一次他遍體鱗傷的衝到對方面前,這傢伙就舉手認輸,只隔一天,纏滿繃帶的宗立武就又能看到這傢伙活蹦亂跳的來挑釁了。
被逼無奈,他只能不接受任何挑戰,可挑戰別人的話,對手會越來越強,他總有打不贏的時候,最終的結果便是挑戰賽玩不了了。
他起先還沒在意,心想我惹不起總躲得起,嘿!只兩天後,他又在真武決鬥中碰上此人了。
真武決鬥與天梯挑戰賽不同,不存在挑戰和接受挑戰,只要上場就是多人混戰。
最終的獎勵分兩種,一是站到最後的勝者會得到一筆豐厚的獎勵,二是根據擊敗對手的人數可以得到一筆戰勝金,每多擊敗一人,獎勵就會成比例增加,這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