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夏也是微微一愣,面露一絲意外。只是隨後他卻笑了笑,說了聲活該。
聽得葉夏這麼一說,那巴小蘭則是吁了口氣,緊張的臉色也放鬆了一些,轉頭問葉夏道:“小夏哥,八戒不會有事吧?”
這小東西是叫戒戒嗎?謝林卻是忍不住好奇,心想這小東西怎麼取了這麼個奇怪的名字。
不過對照這小東西貪吃的脾性,八戒之名還真有幾分貼切。
那叫八戒的小東西則晃了晃腦袋,倒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只不過它的嘴巴因為腫脹的厲害,它這一晃,那嘴巴都是晃動了起來,兩片香腸似的嘴唇看去都似隨時會掉下來一般。
葉夏則也搖了搖頭,微笑道:“沒事,過一會就好了。”
巴小蘭面露猶疑之色,那大頭則更是有些不信。
只不過正如那葉夏所說,在晃了陣腦袋之後,那叫八戒的小東西的嘴唇便開始快消腫,不過片刻時間,它的嘴巴便神奇地恢復了原狀,再看不出任何異常。
謝林和大頭乃至巴小蘭都不由驚詫不已。
叫八戒的小東西則又朝葉夏叫了幾聲,面露焦急之色,還朝葉夏手裡的那把木劍努了努嘴,似在叫葉夏快把木劍還給它吃。
“還吃?”葉夏也有些吃驚了,睜大了眼問道。
八戒立刻用力地點了點頭,一副確定無誤的樣子。
葉夏又看了看手裡的木劍,卻面露一絲猶疑之色,對小東西說道:“你吃得了嗎?”
小東西則是咧起了嘴巴,似笑非笑朝葉夏叫了一聲,也不知道什麼個意思。
謝林他們也是一頭霧水。
葉夏微微一愣,隨後卻是苦笑了笑,倒顯得有些無奈。他又看了看手裡的木劍,而後點了點頭:“好吧,八戒大老爺,都聽你的。”
說著,他竟是將那把木劍放到面前,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那把木劍。
隨即便聽嘶的一聲,他竟然用嘴巴硬生生地從木劍上撕下了筷子一般長長的一條,然後吐到了八戒的面前。
八戒則是眼睛大亮,歡叫了一聲,一口叼起葉夏從木劍上撕下的那條木片,大肆咬嚼起來,就像是在吃那種長條的牛肉乾,咬了幾口之後,它便將那根木片吞下了肚子裡去。
然後它又抬頭一臉期待地看著葉夏。
葉夏則輕笑了一聲,然後便又用嘴巴從木劍上撕下了一細細的長條,丟給八戒。
奇怪的是,他撕咬著木劍的時候,木劍上出的並不是那種木頭被撕裂的清脆的聲音,而是那種金屬被強行切割撕裂的聲音,聽起來更加的尖利刺耳。
不過片刻,葉夏便將整把木劍都撕成了細細的長條,全數放在了八戒面前,然後俯身摸了摸小東西的腦袋,溫言說道:“慢點吃,可以留一些以後吃。”
八戒卻是眉開眼笑地狼吞虎嚥地不亦樂乎地吃著那些木條,似乎都沒時間去回應葉夏。
謝林和大頭自是看得目瞪口呆,那大頭看著葉夏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頭史前怪物,滿是驚詫,甚至還有恐懼,甚至於他的額頭上都流下了汗來,身體也忍不住微微輕顫。
那巴小蘭倒是還好,愣了愣後,反而掩嘴咯咯笑了起來,說道:“小夏哥,你還是這麼寵著它啊?你看它越來越胖了,就不怕到時候它胖得連爬都爬不動。”
“你也知道它的脾氣的。”葉夏卻是笑了笑,也不多言。
見葉夏有些無奈,巴小蘭臉上笑意更濃了:“這八戒大老爺,看來真的只有你能伺候得了。”
不過說著她的臉色卻又很快就變得嚴肅起來,看了看葉夏揹回來的張朗,“好了,不開玩笑了,小夏哥,你快看看張朗吧,萬一他有個意外,我可不好跟張伯交代。”
葉夏點了點頭,蹲下身,給張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