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見識一番,她一個智障的傻子,到底有什麼妖術。
“走,咱們去給皇后娘娘請安去。”薛子榮邊說,一邊已經朝鑾駕走了過去,繆容華在後偷偷得意的笑了笑,隨即也趕緊跟了上去。
反正她也是一心想見識一下新後的尊容,更是好奇一個痴傻之人,到底是怎樣攏獲一位帝王的心,說不定,從中她也能挖掘到不少。
郝若初靠在蕭槿晟肩膀上,迷迷糊糊的意識,在一個動作下,脖頸有些僵硬和痠痛,所以她挪了挪身子,又換了更舒適的姿勢靠著,但也因為身體溫度的透支,她下意識的將他的手臂抱在懷裡,像似在吸取旺盛的火力。
蕭槿晟轉頭看著熟睡的郝若初,在這種條件下,她竟能無憂無慮的入眠,確實讓人羨慕,看著她如孩子般清純稚嫩的睡臉,他微微的勾勒下嘴角,並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拉著斗篷蓋在她身上。
蕭槿晟像寵溺一個孩子般照顧著她,當他將視線從她身上離開時,薛子榮和繆容華已經出現鑾駕前,他本是一臉淡和的表情,瞬間變得冷漠無情。
鑾駕在薛子榮和繆容華不遠處,停了下來,薛子榮和繆容華緊忙的上前兩步,兩人齊齊欠身說道:“臣妾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蕭槿晟下意識的從眼底瞟了眼,還靠在他肩上的郝若初,看她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而他也無心去搭理,於是他隨口說道:“兩位愛妃也是來此賞雪?”
薛子榮看了眼郝若初一眼,但立馬就以一臉笑顏說道:“聽說百褶園今年的雪景,格外的不同,所以臣妾和繆容華一同前來見識一番,不想有幸在此巧遇皇上和皇后娘娘,看來,不是這雪景特別,而是來者有別。”
薛子榮話落,還故意看了眼熟睡中的郝若初,誰都知道,百褶園的雪景,一年不如一年,可她卻偏偏說是因為來者有別,很顯然她是暗諷郝若初。
蕭槿晟已經習慣了薛子榮的話裡帶刺的慣性,郝若初跟她之間的淵源,怕不是一時兩時所能化解的事,所以他不想將她們之間的矛盾,越添越亂的話,只有將自己平衡在中間。
只有做到沒有偏心於郝若初,她的日子也許還能好過一點,但眼下的情勢,他貌似已經偏袒了郝若初。
從赦免多年來,新妃必須在受封次日一早,去向太后請安,再到免去其它妃嬪前來問安,郝若初可以算是前無古人的首例,蕭槿晟仔細想想,他為什麼要准許她這麼大的恩典,難道就是因為她是個傻子?
蕭槿晟不明自己的行為,但立馬又想到,他的赦免,也不完全是因為她的智障,還有她本不該受的傷勢。
“不管是雪景有差,還是來者有別,只要是有心欣賞,即便是無景無色,視野也是美如畫卷,只是天寒地凍,兩位愛妃莫要傷了身子。”蕭槿晟淡淡的語氣中,聽不出他情緒的波動,但他依舊不帶任何表情的臉上,總是讓人不敢妄自的揣測。
“謝皇上關心;”薛子榮淺淺的頷首,優雅動人的舉動,和驕縱跋扈完全掛不上邊,她又笑顏說道:“臣妾本是寒意正濃,可見了皇上和咱們這位後宮之主,臣妾不但消退了寒意,反倒是激動的燃起一股旺火,也不知,是不是咱們皇后娘娘火力旺盛,臣妾有幸沾染了幾分。”
薛子榮不過是在譏諷郝若初不雅的行為,在這種氣溫條件下都能睡的這麼香,可想而知她對環境的要求,或者說是沒有要求。
“皇后初進皇宮,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所以朕特此陪皇后四處熟悉一下環境,只是,日後皇后若有其它不懂之處,怕是還要有勞榮妃多做輔助指引,朕相信,有榮妃在後宮協助皇后,後宮定能和睦共處。”
蕭槿晟甚至薛子榮一貫的作風,在她心有不服的關頭,他也沒必要再去火上澆油,畢竟他做的確實不太合乎常理,所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