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木板床上,眉心間微微蹙成一個“川”字,眼瞼緊閉,雙唇也抿成了一線。
瓏髓蹣跚了腳步慢慢地走到床前,若不是還有胸膛微微的起伏,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她以為他死了。
心裡有很多很多的疑問。
為什麼他要下水?
就如他在聽了故事以後,問她的:你要報什麼仇?你有什麼仇好報的?
正是因為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去報那什麼仇,因為那些仇甚至連恨都談不上,就像是盤根錯節的樹,每一個根都有用處,分不清楚誰主誰次。
於是她軟弱的想要逃避,想要去死,反正遲早都要死的,死在別人手裡,死在你手裡,不如死在自己的手裡。
她的頭很痛,每天都在痛,痛的是什麼?痛得是得到了以後偏偏又失去的東西,而自己還貪婪地想要再得到。
只好死了身體,死了心,這樣才能一了百了。
她不是不知羞恥的人,被他強行扳開了腿,將禾么。處暴露給外人看,這比他強迫她與他結合還要難堪,他不知道,他的那樣的一個舉動,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她沒有選擇,她要這麼面對玉兒的眼神,她要怎麼面對為二孃送藥來的丫鬟,或許整個尚書府都傳遍了吧?她到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