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瓏髓明白她的意思,從水中起身,薄薄的水氣彷彿是一層輕紗將她嬌好的身子包裹在若隱若現中。
很奇怪,若是百戰面前,她會羞地不知如何是好,而在天卦面前,她卻很坦然,覺得這身子只是工具,她在利用這副名為“身體”的工具而已。
小巧的玉足踏上池上的玉石臺階,她渺渺地走到天卦身邊,垂了眉睫:“我為你更衣。”
甚是滿意她的動作,天卦任有赤|裸的她為自己脫下外衫,然後是中衣,露出糾結了肌肉的胸膛,和百戰的不一樣,他的身體很粗實,全身上只有一個箭傷,而百戰……
她想起在山谷時,她看見他滿身的傷痕。
眉心微微地擰起,很快消失不見,在朦朧水氣下,天卦沒有看見她稍縱即逝的淡傷。
脫下衣服,她在他面前跪下,像侍侯他的丫鬟一樣,解開了他的褲腰,將男人的身體徹底從布料下解放出來。
同樣赤|裸了身軀,同樣坦誠相待,但面前的人,卻不是她想要的人,不由地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才站起來,立刻天卦地大掌就攬住她柔軟的腰肢,以急不可耐的速度,將她和自己一併帶入了暖泉中。
雪背貼著他的胸膛,有些青澀,有些發抖,有些纖弱,更多得是嫵媚,香肩彷彿在誘惑著他一樣,天卦不自覺得在她的肩上咬下了痕跡,她皺起了眉頭:“痛……”
“留下我的痕跡,以後誰都不能再碰你。”
“我說過,我是你的女人,我不會再讓別人碰我。”因為唯一碰了她的人,已經死了。
“我的女人……”他滿意地回味這句話,有手勾歪了她的頭,以邊他從她身後欣賞她的嬌顏,“我的女人,從現在開始你只能為我而活著,為取悅我,讓我快樂而絞盡腦汁,其他的事,一個都不準想。”
柔荑撫上他勾住自己下顎的手指頭,她的頭已經保持著側看他的姿勢,而柔荑卻將他的手指送進自己的口中,柔軟滑膩的舌添過他的手指,彷彿觸電般,天卦難以自制地發出呻吟。
“我要你。”他起她的身子,想要進入,去感覺她的美好。
可是,該死的,她太小了,一直進不去,她不是生了孩子嗎?為什麼進不去?
知道他的急切,可是長途的顛簸她已經很累,確實恐怕沒有力氣才迎接他的進入,她更貼緊他的胸膛,即使她不在乎,可要說出口依然有些困難。她記得百戰和她之前也曾有一次現下的景況,當時百戰要她並緊腿,然後他的分身就在並緊的腿根處……
她羞澀地在他耳邊道:“我……很累。”
果然天卦的臉色臭了。她繼續在他耳邊呢喃道:“我也想要成為你的人,可我很累了,可以我並緊腿,你在外面,好嗎?”
天卦端詳了她一副,確實眼下有陰陰地很沉。看來她所言不假。
他勉為其難地點頭,在她並緊的時候,用手也壓住以防她的鬆開,然後自己滑進了她的腿心……
紗帳的浴池外看不見裡面的情況,若隱若現只能是男女交合時的媚景,以及女人的嬌啼,男人的呼聲和粗嘎聲,再加上剛才的那些言談,除了她在他耳邊的低喃外,守在外面的侍衛和宮女不難想象裡面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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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百戰驚變
轉眼之間,眼看便是大婚之日。
任由宮女將吉服裝上自己的身體,沉甸甸鳳冠像要壓斷她的脖子一樣,沉地她幾乎抬不起頭來。鮮紅的喜帕覆上了鳳冠,連同她的小臉一起被紅色遮掩。
身旁兩名宮女攙扶著無法視路的瓏髓,她眼目所及除了眼前猩紅如血,代表喜氣的繡鳳喜帕以外,只有身下光潔的玉石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