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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以後,你便不會再恨我。
那些我的平靜,我的幸福,一起隨了這片黑暗,一起煙消雲散。
其實,哥哥,我是喜歡你的……
真的,最喜歡的人,是你………………
如果……如果……如果……
(估計親們又會罵死偶,偶都不敢看評了,心裡怕怕)
罪名
日頭東昇,橙色的光芒撥開了晨舞,帶著些許溫暖灑落。
駐紮在山地之上的行軍又要開拔向東夷前進,此時,侍衛匆匆地找到聽風,一副大事不妙的樣子,急急地在他耳邊低聲。
他回看一眼,若有所思:“馬呢?”
“小的在馬廄看過了,也不在。”
“我明白了,不準對任何提及此事,明白了嗎?”
“是!”
“你下去吧。”
侍衛退下後,聽風拿出扇子,邊煽邊思考著該怎麼對……另一人說。
話說,主帥大半夜突然消失,身邊的侍衛竟然沒有一個發現,就那麼神秘地憑空從營地消失,要是傳到軍中,定會掀起泫然大波。若時朝廷追究下來,臨陣脫逃,這個罪名可是不輕啊。
百戰啊百戰,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雖然他不相信百戰是膽小鼠輩,畢竟這場仗也是他主動向右相提出領軍的,他要的不再是一個小小的將軍之職。要知道東夷,比起他們之前參加過的戰事,更難搞定啊。
如是大敗東夷,怕是小小的將軍也會一躍成為元帥。
他不可能會放了這個大展拳腳的機會。
抑或者說,有什麼事讓他必須離開??
聽風搖搖扇子,百思不得其解,以他對百戰的瞭解,他是一個幾乎冷血到殘酷的人。不僅殘酷地對待別人,連對待自己也是冷酷無情。
他應該是一個能在瞬間將自己感情壓抑到無的人。因此聽風更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必須要離開軍隊,而且還是不聲不息的,甚至連告訴自己也來不及?
唉,目前看來,只好由他先做好保密工作,不過麻煩的是另一個人……
才想著,王儒意就進來了。
“聽說我們的主帥臨陣脫逃?”
“王兄不知道是聽何人所言?”他悠閒地煽扇子不當一回事。
“難道身為監軍大人的你不知道?”
“那麼王兄打算怎麼做?上報朝廷?”
“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王儒意又把皮球踢給他了。
“呵呵。”聽風有一下無一下地搖著扇子,“其實王兄也是擔心主帥的安全,聽風非常明白。主帥這次離營地並非擅自,而是確有軍情要事,王兄就不必掛心了。”
王儒意一聽便知聽風是在跟他打馬虎眼:“你的意思是說,主帥擅自離營也是應該的?”
“非也非也。王兄也知東夷之戰非同小可,因此早在大軍開拔之前我們已經早派了細作去,現而今不過細作有事回報,此事事關重大,還望王兄保密,相信王兄也知,戰場上細作的情報也可起關鍵的作用是吧?”
細作便是探子,專門收集敵軍情報。
“那不知主帥與細作見面需要多長的時間呢?”他要個期限,如果不給!呵呵,別怪他手下不留情。
“五日。五日便可。”聽風露了五爪出來。五日,他和百戰之前就有一個定數,無論何事,時間均為五日。
所以小百同學,你可別害了本監軍,我還想繼續回京城當個嘮嗑牙巴的閒差吧。
“就五日!”王儒意拂袖而去。才出了聽風的帳篷,與一人擦肩而過,“給我留意監軍的動向。”
說完,他便離去。
與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