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有沒有再……那個過?”
“你是什麼意思?”二孃的話成功吸引了瓏髓的注意。她轉過頭看向一臉閒適的二孃,問道。
“這個事呢,我本來不打算說,不過戰兒已死了,你是她唯一的親人,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二孃故意說話說一半漏一半。
“唯一的親人?呵,他不是有妻子,有兒子嗎?”
“雖然是家醜,不過鎏紋的孩子確實不是戰兒的,不過那孩子黏戰兒得緊,什麼逢年過節就要回落城去,自然關係不一般。不過即使如此,畢竟不是戰兒的骨肉啊,而你,不一樣了……”
“我不一樣……”
“當年我和永昕同時有喜,永昕是個好人,當時就說如果我們都生下的男孩或者女孩那就以我的為長,如果我生下的女孩,她生下的是男孩,那她就把自己的兒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