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當即一臉茫然,“誰?”
為首的乃是風火堂管事,見他不承認,又重複了一遍,“神醫李蓮花。”
李蓮花一本正經的否認,“不是啊。”表情真摯的那管事差點就信了。
誰知,趕集回來的賣菜大嬸正好拆臺,“呦,李神醫,風姑娘,你們回來了。”嗯……馬甲掉的有點快。
看對面之人要冒火星子的眼神,李蓮花只能尷尬的笑笑,嗯了一聲。
正站在他身後的風知沒忍住,本來不太高興的人,捂著嘴偷偷笑了一下,伸出小手和大嬸揮了揮。
那大嬸看到,那些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大漢,皮笑肉不笑的咧著嘴,一溜煙就跑走了。
對面風火堂幾人看了風知一眼沒在意,他們知道這姑娘,就是個留在蓮花樓求醫的,今日主要目的是李蓮花。
看他不怎麼願意配合的樣子,那管事手裡提著兩個大錘子,砰的對砸一下,給李蓮花嚇得一個激靈,閉眼後仰的樣子,倒是真有幾分書生文弱可欺的模樣。
風知看他裝的像真的一樣,努力按住自己上翹的嘴角,然後往李蓮花身後縮了縮,李蓮花演的那麼辛苦,自己不能拆臺。
“去年三月份,是不是你在益州鐵甲門,將氣絕的施家三公子施文絕救活的。”
被耍了一下的人,提起了李蓮花的豐功偉績,試圖喚起他的良心。
哈?施文絕?想起那個被自己掀了棺材,詐屍的小黑胖子,風知就腳趾扣地,好像被提起黑歷史的羞恥感。
但是李蓮花臉皮夠厚啊,完全沒有感覺,繼續裝模作樣的撓了撓臉,“哎呦,我這記性不太好,可能,不是我。”
當然不是他了,墳是風知刨的,棺材板也是風知掀的,這回李蓮花說的可是真話。
風知又低著頭挪了挪腳步,讓李蓮花把自己擋的更嚴實了。
那人顯然是認準了李蓮花,兩個錘子一敲,“我要你幫我救一個人,一個死人。”
當場讓人拉了個棺材過來,也不管忌不忌諱。
棺材蓋一掀,李蓮花帶著風知走上前,伸著脖子向裡看去,只見那晚夜闖蓮花樓的妙手空空,正一臉安詳的躺在裡面。
別說,他們人還怪好嘞,還給整理了一下儀容。
說是偷了他們風火堂的寶物,要李蓮花把人救活,找到寶物。
李蓮花白眼一翻,然後滿臉真誠的建議道:“我說這位大哥,街頭左拐八里地呢,有一家義莊,價格公道,童叟無欺,我覺得你還是把這位仁兄給燒了吧,等他來世投胎相逢比較快。”
還不忘補充一下,“這再放幾天啊,就該臭了。哦,對了,街頭王鐵匠還等著我去正骨呢,先走了哈。”嘴欠了一下,就打算腳底抹油。
然後就被兩把像狐狸精一樣長的大刀架在脖子上,還有兩個人堵在風知面前。
李蓮花尷尬一笑,“沒問題,救。”
風火堂的人看他識趣,也擺出一副笑臉,拱手道:“李神醫若是救活他,我們風火堂必定大禮相送。”
李蓮花擺了擺手,“不過這個救活死人的醫術是要看天意的,而我這狗呢,最是通靈性,待它抽到上籤就可以救治了。”
說著回到蓮花樓裡拿出了一個籤桶,放在狐狸精跟前。
只見狐狸精圍著籤桶搖尾巴轉了一圈,然後就張嘴叼住了一根籤,顛顛的跑向李蓮花,放在他手上。
李蓮花拿著竹籤,抬眼看了那風火堂管事一眼,然後煞有其事的皺著眉頭,“哎呦,今日天意不顯,抽到是下籤,還是明日再看吧。”
那管事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拱手道:“那就麻煩李神醫了,我們明日再上門叨擾。”語氣都客氣了幾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