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醬揮舞手柄,手起刀落,直接把植田的左胳膊整條砍了下來。
斷口處血流如柱,他疼得直接昏了過去。
謙介冷聲對守衛吩咐道:“把他拖下去止血包紮,三人為一組,輪流看守他。”
就這樣,植田雖然失去了左臂,但感染沒有擴散到全身,命保住了。
彈幕刷屏:
“哈哈哈,這樣其實也挺爽的。”
“好傢伙,還是小肉包會玩,撒旦身上得紋你啊。”
……
就這樣,經歷了這場風波之後,終末防線組織殘存的70名倖存者,繼續開始旅行。
車廂裡,田美咲想起老爸,面容傷心,倒在島崎和也的懷裡啜泣。
遠藤和西川,看著一車倖存者們憔悴的樣子,又看著隔離門另一側那變成喪屍的眾人,慚愧而懊惱地蜷縮在車廂的角落。
謙介看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嘆了口氣。
他轉過身,看到身後座位上的惠美,下意識地拉起了對方的手。
惠美並沒有拒絕。
謙介笑道:“其實,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你知道是什麼日子嗎?”
惠美:“結婚紀念日,我以為你忘了。”
謙介:“怎麼會忘,那個四葉草項鍊,也是專門為這一天準備的。你放心……有我在,一定會讓一切都好起來的,我會把你安全送到美奈子那裡。”
惠美:“你不害怕嗎?”
謙介:“害怕……我也很害怕……但我不能倒下。”
,!
惠美眼眸波光盈盈:“其實,在我的包包裡有雙高跟舞鞋,我年初就買了,就是為了準備紀念這一天,提前買的,我也一直記得我們以前的時光。”
就在這時,謙介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來電人顯示著:「菊地警官」
他獨自走進洗手間,摁下了接聽鍵。
對面的菊地,聲音相當低沉失落:“北原警部補,你回東京了嗎?”
謙介:“哦……還沒,菊地警官,你還在長崎市吧,你那裡沒事吧?”
菊地警官:“我們躲進了荒坂科學園的生物實驗室,這裡的防禦設施,反而讓我們成了長崎市最後的倖存者,但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沒有食物和彈藥補給……被喪屍攻破是遲早的事情。”
“……”
謙介沉默不語,實在找不出什麼話來安慰對方。
菊地的聲音忽然帶著哭腔:“北原警部補,我查閱了這裡的很多檔案,這場災難,就是從荒坂製藥這裡開始的,就是我們兄弟幾個這些年拼命包庇的那家公司!嗚嗚嗚嗚嗚嗚……”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就這麼歇斯底里地哭了起來。
“北原警部補,這一切跟我們無關吧?我們只是拿一些小錢而已,反正按照荒坂家族的勢力,就算是沒有我們,也會有其他警察來包庇他們的,對不對?
這不是我的錯吧?”
謙介沉默了片刻:“菊地……這不是你的錯,你只是在執行我的命令而已。”
菊地:“謝謝。”
對面傳來令人窒息的沉默。
啪嗒一聲,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北原謙介無言地看向鏡子,鏡子裡的自己,一身西服早就被喪屍的血染得汙穢不堪。
他想起自己的警校畢業典禮,想起穿著警服時那個年輕而自豪的自己。
在鏡子裡,年輕的身影和現在的自己徹底重合,一身警服也被染得汙穢不堪。
北原謙介對這樣的形象感到厭惡,他擰開水龍頭,拼命地洗手、洗臉,
彷彿想將這一身的汙穢徹底洗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