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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民主集中制

鮮嫩如同桃花,象姚翠萍,天生就是個美人坯子,將來是要用來禍害男人的,而且是出類拔萃的男人。

一個妖精一樣的女人,惹得一片騷土蠢蠢欲動,王格揚是受人擠兌才排上的號,要不然,用篩子過,他都在掉下來的塵土裡埋沒,別人戲耍,他自己倒認了真,也不伸手掂掂自己斤兩,就往上湊,看一回姚翠萍淌一回口水,狗日的真是水密桃,鮮嫩可口,狗日的吳太忠命運實在是他媽太好了,吳死得太對了,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給老吳頭享受一生,福折了壽,後續的男人就該上了,王格揚心裡這樣瀟灑地想,但實際他的行為卻如此猥瑣,他象只蜥蜴,總是爬在別人發現不了的地方,偷窺,惹得生理上躁動不安,有好些個晚上,夜不成寐,象只遊狗,在姚翠萍家門口走來走去,那扇漆黑的木門,擋住去路,他聽見門內嘩啦嘩啦的水聲,女人的說話聲,門內一聲聲若銅鐘大黑狗叫聲“汪!汪汪!”,且有迴音。

在天氣暖陽的時候,在姚翠萍家前屋後,總有那麼幾個人瞎轉悠,鬼鬼形形,姚翠萍知道:她看不上這樣的男人,在大院的小世界裡,有三個賽著長的女兒,慰藉著她孤苦的心靈,吳太忠死後,她已經習慣沒有他的日子,偶爾田家興會象一片飄過她天空的雲,心會悸動一下,但很快就平靜了,朱春秀不死,她永遠沒有機會,就是有,她也不敢想:別人拖一個油瓶就夠了,她仨,手心和手面,哪一個她也捨不得放手。

王格揚慫的時候,就象一碗煮得稀爛,泡得象鼻涕,泛著小泡的面,夾不起來,記得有一日,陽光明媚,甚至是放著騷,沒有風,路上還沒有人,水面桃花,飄著豔,透著香,且狹路相逢,慾望牙齒對挫,咽一口唾沫,喉結象雞嗉子那樣蠕動,千載難逢,姚翠萍並不急著走,看著他,象桃花要盛開的樣子,甚至衝他“嘿!”了一聲,見他目光躲閃,還笑了一下,這是誘惑!妥妥的他媽的誘惑,還問了一句,“你去哪裡?”翕動的嘴唇,象夾子,“我……我是我……”他緊張了,他不會說話了,像風中之竹,哆嗦了,“噢,沒事!再見!”女人的手,軟軟一揮,走了,望著那背影,他拍了大腿,“這是撩撥!他媽的典型撩撥!我……”在自己大腿上捶一下,腸子立刻青了,悔到骨頭縫裡。

當面發狠,“下次再有這樣機會,我一定……!”,見面打盹,甚至扇過自己的臉,罵自己沒用。

貧協主任沒當上,空歡喜一場,從賈雲龍那兒走得灑脫,這時卻無顏見姚翠萍,風大真的閃了舌頭,當初他大言不慚對人吹噓說,“我馬上就要當貧協主任,任命就這兩天下來!”當時姚翠萍正端著碗,在人堆裡吃飯,他故意大聲說的,記得吳太涼還諷刺過他,“你做夢的吧?還貧協主任呢!我看你也只能當個皮鞋主任,而且還是破的,四下裡漏風,你要是真能當上貧協主任,我就能當梁修身那一角,哎---,牛皮咱不吹,火車咱不推!吹!”“我吹?等著吧,好訊息就從東邊傳來!我要是當了皮鞋主任,首先踹你兩腳,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屁眼眼,小心噴了!狗日的,狗眼看人低!”,吳太涼沒噴,姚翠萍喝到嘴裡的稀飯,倒是噗一聲,噴吳太涼滿臉和碗裡,大家樂得前仰後合,“嫂子,你坑人嘞!這碗裡還能吃嗎?”稀飯在臉上淋漓成道,“這下好了,太陽從西邊出了!”王格揚硬氣走了,“跟我玩,玩死你!”

不管怎麼說,王格揚當時躺在虛幻的幸福裡,迷迷醉醉,他轉身就走,到家轉一圈,覺得沒勁,好像還沒顯擺夠,又轉出來,在門口那些人卻各回各家,散了,失落就像影子,掉在地上。

“喲呵,剛才還沒顯擺夠?”吳太涼剛洗了臉,在屋裡看見王格揚,就把毛巾丟水盆裡,“人都走了,你的那個朝思暮想的她回家了!”

“你說什麼呢?我思誰想誰了?我就是顯擺,你能咋地?我都四十多歲了,還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