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燥了……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吳北良不能暢快恣意修行到極限,何嘗不心裡苦呢?
可他已經答應阿蓮,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像昨晚那般,那麼禽獸的對待它了——除了幫自己修行,它還有別的使命!
吳北良站起來,用褚依菡送他的蠶絲手帕,溫柔地擦了擦阿蓮的盆底。
“行啦,我出去給你們找點仙草,你們在這乖乖的守著阿蓮,別再叫了,會吵到它休息,要是耽誤它恢復神力,小心我燉了你們,跟阿蓮吃席。”
二驢子:“咴兒!”
【合著它是正宮娘娘,我們都是宛宛類卿,主人你無情。】
大黑:“汪!”
【順便看看還有沒有大老鼠,不行你抓小的回來養著也行,狗爺我急需肉食,你別再找滿地跑的仙草糊弄我了,求你長點心吧。】
吳北良敷衍著應了一聲,開門離去。
一個時辰後,棲鳳林在望。
此時夜色幽冥,孤月高懸,他以為棲鳳林沒人了,不成想林子裡還挺熱鬧,螢火燈掛的滿樹林都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閣的弟子們來這露營團建了。
林子看著燈火通明挺熱鬧,其實來回竄動的不過才七八人,除了其他閣奮發向上的實習弟子外,還有三個吳北良的老熟人。
顧峰炎和季安雙眼通紅,滿頭大汗,一點都沒有了公子哥樣兒,兩個人盯著一隻鳳舞香一邊趕一邊抓,雙眼泛綠光,活像兩隻成精了的黃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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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苓跟在他們身後,妝容凌亂,頭髮打結,精緻的衣裙也滿是髒汙,臉上還掛著眼淚,看來是一邊抗拒這種被情勢所迫的狼狽,一邊還咬著牙想要晉級外門弟子的機會。
吳北良也沒想到凌天宗的入門考驗成了變形記,讓這些出身修行世家的公子小姐們,好好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生活不易。
吳北良站在暗處偷笑,他們仨也沒有發現,好不容易抓了一隻鳳舞香,季安抹了一把汗,說:“咱們這樣真的有用嗎?都不眠不休地抓了三天了,才抓了五隻何首烏,八隻鳳舞香,這哪夠分啊?”
顧峰炎沒有停,繼續在灌木叢裡翻找,恨恨道:“多抓,總能有機會,放棄了,那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雲苓點點頭,也咬牙繼續找:“對,總能有機會的,一定有的,哎呀,這有一隻何首烏……”
“我來!”顧峰炎衝上去。
雲苓一看,心裡還挺感動,她以為顧峰炎是在幫她。
但吳北良作為旁觀者,看得很清楚,顧峰炎把所有抓到的仙草都放進了自己的儲物袋裡,怕是準備佔為己有。
這些仙草的貢獻值三個人平分當然不成氣候,但若都堆在一個人身上,就有機會衝擊榜一了。
這是顧峰炎自己的想法,但對吳北良來說……
“騷年,小爺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絕望!”
吳北良笑了笑,沒再停留,直奔斷崖。
:()一人一驢一狗去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