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作態啊,爹。”
“我只是喜歡他寫的詩,他說的話不像爹爹你一樣大道理,又不像其他人幼稚,我就喜歡跟少安說話的氛圍!”
王爭光嘆了口氣,自己寵溺女兒過度了嗎……
而這邊的林發官卻是無計可施了,眼見自己被所有人孤立,他嚥下喉嚨的口水,最後求饒著:“爭光叔……”
王爭光淡淡看了林家二兒一眼,若女兒沒那麼強硬,他本意也是輕拿輕放的……
他抓住林發官的手就像鐵鉗一般,平淡的話語好似判了林發官最後的死刑,“你去二樓避避風頭吧。”
孤立無援!
林發官看著上面的嬉笑、鄙夷,沒有一人願意對他伸出援手。
他覺得這些年自家真的做錯了嗎?
“快去吧。”
王爭光最後的催促掙破他的底線。
“沒錯,我家沒錯,生意不就是瞞著別人,壟斷村莊,生意不就是臨時加錢,不加就滾嘛,誰不是這麼做上來的,就連王爭光這個雜碎也是那樣啊!”林發官最後夢魘般想著。
他突然跑出客廳,大聲喊著:“瞧不起我的人都記住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西,你們…以後,都要後悔!”
周少安看著離開,越來越小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毒辣。
毒蛇不會冬眠,林家不會好過。
這場鬧劇終於徹底結束,村長也熄滅眾人的看戲心情,“吃飯,吃飯吧……”
說完,眾人便有序上了桌。
王爭光偶然撇眼看向女兒這邊。
“喂,你沒事吧?”王珺玉伸出手,在少安的面前晃盪著。
她還摸著少安的腦袋,“沒撞傻吧,還能寫那麼多詩啊……”
周少安吐出口老血……
何伊人姌也止住珺玉的古靈精怪,“這位弟弟可能需要靜養,珺玉妹妹就別再折騰他了。”
心想有道理的王珺玉抹去臉上淚涕,剝著手上的大黑葡萄喂進少安的嘴裡,“吃啊,你怎麼不吃呢?”
“你是不是在偷笑!”她看見少安嘴角歪斜,瞬間塞過兩顆葡萄!
“咳咳,我還是病人呢……”周少安一咳,王珺玉又旗鼓偃息了,“你到底怎樣了嘛,我要被你搞神經了……”
那邊的何伊姌也笑了笑止住小姑娘,“田雨今年回來嗎,珺玉?”
王珺玉搖了搖頭,“姐姐的事爸爸也不常跟我說,當時她面試央什麼廣臺的時候,父親還叫我別寫信打擾她,我可是她的親妹啊,可惡的老爸!”
眾人又吃到了十一點多,一個人影走了過來。
“珺玉,你這個同學的書我都看過了,爸爸想從你的手裡借用一下他。”
王珺玉思考了會兒,最後問他:“有什麼對聯能讓村長爺爺高興一下啊。”
因為王爭光與村長家走的較多,故,王珺玉與村長的感情也較為甚好。
周少安看了眼王父,低頭沉思了會兒,拿來一張紙墨,王爭光也驅散了周圍人。
寫著:“一改一革世紀日新月異,一來一往蒙村前程似錦。”
對聯遞給珺玉,全程看見的王爭光也點了點頭。
女兒與村裡傳言此子通神開竅,似乎所言無差。
沒過多久,遠處的村長便笑了起來,“寫的好啊珺玉丫頭,可爺爺不信是你寫的。”
“躍世,拿去換了門前那張吧……”
周少安看了眼客廳,跟著王父走進一間房,王爭光拉出一張椅子,“坐吧。”
少安點了點頭,坐下。
“珺玉丫頭的行為越來越像以前我追曉霞,曉霞的反應了,一開始我都以為自己失敗了,直到生下田雨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