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怒江的春花突然來了一個看起來很狼狽的漢族的女子,這個漢族女子,就是我的授業恩師……”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動,不自覺的一指綵衣女子的銀鞘佩劍,道:“姑娘的這柄佩劍,可是令師的遺物?”
綵衣女子毫不遲疑的肅容頷首,道:“不錯,這柄‘地巫銀劍’是恩師臨終時交給我的……”
江玉帆聽得目光一亮,不由得拱手激動的問:“姑娘,可否將你的佩劍讓在下觀瞻一下……”
話未說完,綵衣女子已拱揖搖首道:“非常抱歉,小女子奉有無師遺命,這柄劍不可以讓任何男子拿在手中看!”
江玉帆的俊面一紅,“噢”了一聲,頓時一楞。
陸貞娘介面道:“我總可以看吧?”
綵衣女子依然搖首道:“結過婚的女子更不能碰它!”
陸貞娘被說得嬌靨通紅,神情十分尷尬。
韓筱莉強捺著上升的怒火,舉手一指江玉帆腰際的“天魔金劍”,有些生氣的道:
“你看我們盟主的這柄金劍、造型、尺寸,可是和姑娘的極為相似?”
綵衣女子淡然道:“天下形式相同的劍很多,相似並非出自同一個人制鑄的……”
“風雷拐”卻是含意頗深的道:“姑娘,你的銀劍名‘地巫’,我們盟主的金劍名‘天魔’你不認為這兩柄劍……?”
話未說完,綵衣女子已淡然道:“我認為這只是意外巧合!”
韓筱莉依然有些生氣的道:“難道令師在世之時,就從沒有對姑娘談論過‘天魔金劍’的事?”
豈知,綵衣女子竟頷首,道:“有談過‘金劍’,卻沒談過‘天魔’!”
江玉帆聽得劍眉一蹙,立即和佟玉清、陸貞娘,以及韓筱莉三人對了一個眼神。
顯然,他們已開始懷疑綵衣女子,很可能是“仙霞宮”派來愚弄他們“遊俠同盟”的人。
因為“天魔”“地巫”兩劍,很可能是華天仁前輩保有的兩柄寶劍,而這一柄“銀劍金星”的“地巫劍”,就留在了仙霞宮“九玄娘娘”處。
由於三人有了這一想法,所以一直不敢以“傳音入密”的功夫說話,怕的是綵衣女子具備了他們同一心法。
三人心念間,已聽“悟空”關切問:“敢問姑娘,令師對你怎樣談論‘金劍’?”
綵衣女子毫不遲疑的道:“先師告訴小女子,遇佩金劍之人必須提高警惕,那人可能會害了你一輩子,必要的時候,可揮劍殺之……”
“黑煞神”“獨臂虎”,以及問話的“悟空”頓時大怒,不由同時大喝一聲:“好個大膽的苗女人,膽敢侮蔑我家盟主?現在大雨已停,快快到帳外受死!”
說話之間,摘銅鉤、橫鏟杖,“唰”的一聲抖開了虎尾鞭!
江玉帆怕末摸清對方底細誤殺了人,而且綵衣女子的師父這麼說,也許其中另有隱情!
是以,俊面一沉,脫口喝止道:“不可以生事!”
正待提著兵器縱出帳外的“悟空”三人一聽,俱都剎住了身勢,同時,望著綵衣女子哼了一聲。
豈知,端坐軟榻上的綵衣女子,毫無懼色,反而冷冷一笑,道:“你們何必如此神氣,貴同盟中,除你們盟主外,無人是我的對手,也包括你們五位盟主夫人在內!”
如此一說,韓筱莉首先大怒,不由厲叱道:“你憑什麼如此狂妄自負?”
話聲甫落,帳口人影連閃,朱擎珠、阮嬡玲,以及“一塵”道人,還有簡玉娥傻小子,俱都聞聲奔了過來。
朱擎珠見帳內氣氛十分緊張,“悟空”等人個個面色鐵青,而嬌靨透煞的韓筱莉,正杏目圓睜的望著軟榻上的綵衣女子。
看了這情形,朱擎珠不由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