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至於現在麼,呵呵。你們覆滅在即,還能傷得了本王一根汗毛麼?”
邢道榮怒極而笑,厲聲道:“劉煜啊劉煜。今朝你便看看,到底是你們北軍佔得便宜,還是我荊交軍大勝而還?”
張虎聞言大吃一驚,錯愕的道:“什麼?這小子就是劉煜?”
他正說到這裡。那邊已傳來一陣譁叫與怒罵聲。緊跟著慘號連連,激鬥中的人群霎時亂成一片,劉備軍士兵紛紛四散奔逃。抬眼一望,卻是許褚帶著一隊近衛軍殺了進來。所到之處,刀光槍影,血肉橫飛!
見一時之間無人可以制衡許褚,張虎氣得一跺腳,厲吼著急速奔了過去。剛才這個張虎沒有把劉煜放在眼裡。現在又不自量力的想去堵住許褚。看來他不是勇猛無畏,就是自信得過了頭!
劉煜平靜地向四處一瞥。只見整個水寨前營都已投進了這場激戰的漩渦中,到處都是穿著皮甲水靠計程車兵在捨生忘死的拼鬥、殺喊,腳步紛沓,光影幌閃,血灑著、汗淌著;軀體在旋轉、在奔舞,瞬息前踐踏在別人身體上的勝利者,也許在瞬息後同樣地被別人所踐踏,觸目心驚的屍體狼藉遍地,殘斷的肢骸拋置周遭,火苗子又起了多處!
甲板上、樓臺中、營寨間,劉備軍士兵自戰船上蜂湧而來,奔撲著,拼命著。卻又在一條條必經的通路上,在一處處的扼要地區裡,被劉煜軍上下抵制住,幾乎不能稍越雷池一步!幾座戰船樓臺已然燒起,火光熊熊,金紅色的光芒,映在人們那張張扭曲得變了形的面孔上,益發顯得淒厲而殘酷!
劉煜極快的下了一個決定,他慢慢行上一步,沉冷的道:“邢道榮,本王敬你是一條漢子,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向本王效忠吧……”
邢道榮呸了一聲,氣沖牛斗的大吼道:“劉煜,還記得區星和沙摩柯麼?新仇舊恨,咱們一起結算!”
劉煜冷冷一曬,道:“嗯,也罷,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王就成全了你!”
邢道榮雙目倏而閃出一抹兇光,但是,他卻好似十分忌諱劉煜,不敢立即助手,焦急的向左右瞧視著。
劉煜深沉的一笑道:“邢道榮,要想找幫手麼?呵呵,你還是自己先享受一番的好……”“好”字出口,千百隻戟影已驀而如瑞雪飄舞,自四面八方罩向邢道榮,勁氣尖銳,縱橫呼嘯,有著風捲殘雲的威勢。
邢道榮驚得一窒,不遑多想,腳步一旋,已狠狽的躍出五尺。大板斧猛然揮出,閃幻不定的向劉煜的戟影迎去!
劉煜神色冷漠,身形“呼”的一聲貼向地面,如蛇也似的一揉一滑,幽靈似的轉向敵人右側。就在劉煜猝而站起之際,戰天戟又帶起一片霍霍勁風。
邢道榮雖然是員猛將,在劉備軍中地位之高,僅在五虎上將之下。可惜,他這位劉備軍中的強者,和劉煜這一身驚天動地的神功絕技比起來,卻又相差得太遠了。在劉煜絕招連展之下,邢道榮已在瞬息間改變了四種不同的武功應敵,僅只堪堪險極的躲過了劉煜兩招而已!
在一連串的空氣爆裂聲中,邢道榮的大板斧的攻勢已經被劉煜完全擊潰,在木屑紛飛中,他那魁梧高大的身子有如怒海中的一葉孤舟,歪斜踉蹌地退出七步之外,黝黑的面孔在抽搐,頷下短髯顫動抖索,雙瞳裡映出一股晦澀而無助的神色,只在這一剎那,強弱已經明顯的分了出來!
劉煜冷眼望著邢道榮急劇起伏的胸口,綿軟垂落的左臂,淡漠的道:“邢道榮,你的一身武藝甚是不弱,內力亦可說十分深厚,然而你卻犯了一個錯誤,不該與本王硬打硬封,現在,只要本王再進一招,你就得屍橫就地!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是否願意像我效忠?如若不然,便是一死!”
其實,就憑邢道榮是不能讓劉煜這麼費手腳的!之所以要這麼做。不過是劉煜突發奇想的想試驗一下在沒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