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錯才對,還是一個穿著特別古怪之人,怎麼說呢,有些像古苗地區服飾,在古之楚地,有古苗生活,他們的服飾十分奇特,她若是看錯了,也不會奇特得看到這麼有特色的服飾。
但其他人皆一口咬定,是她出現了錯覺。
沈束上車後,興高采烈地問范雎要了那隻青銅號角,翻來覆去地在那裡研究,眼睛中簡直能冒星光。
他記得范雎以前說過,和他的地母金霞冠一樣,大部分地母器皿需要和它的創造者或者曾經的使用者達成思想共振才能使用,只有極少數地母器皿能比較方便的使用。
但為什麼范雎能輕鬆地使用,而他怎麼也使用不了?
剛才那個古人應該就是范雎使用這隻青銅
號角召喚出來的先人吧,借用先人的力量使用地母器皿的力量,那人和他們車上的其中一具屍體一模一樣。
沈束又不由得想到了車上的另外一具屍體,才得到那一具,他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認出來了,正是他地母金霞冠召喚出來那個。
兩件地母器皿,兩具古屍,沈束其實一直疑惑范雎為什麼要收集他們的屍體,但此時沈束身體突然一震,他想到曾經在周宥那看到的一張大合照,那張大合照上范雎不就和兩具屍體都在,只不過照片上兩具屍體是活的。
沈束得出了一個結論,范雎之所以能輕鬆地召喚出使用過地母器皿的先人,是因為范雎和他們根本是認識的。
就像是熟人之間打招呼,遇到點麻煩,出來幫個忙唄那麼簡單。
這個發現讓沈束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一邊去搖周宥一邊興奮地看向范雎。
周宥表情麻木,現在才發現問題所在,這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一點。
但這兩具屍體是使用過地母器皿的先人,幾千年前的人了,范雎又是如何認識他們的?
周宥皺著眉,和范雎進入的鏡子有關係嗎?
這時,車上那個名叫沈宴的學生靠近坐了下來,對沈束問道:“能看看你這隻青銅器麼?”
沈束看向范雎。
范雎點了點頭,心道,聽說這學生對古董有超乎想象的天賦,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一點什麼。
范雎更奇怪的是,這學生靠近他時,他運動包裡面的青銅盒子又震動了幾下。
這學生和青銅盒子又是什麼關係?
那個名叫沈宴的學生接過青銅號角,稍微觀看了一會,眼神都變了。
最早的青銅器,記錄於堯舜禹傳說時期,於商周時期開始鼎盛,將青銅工藝發展到頂峰的是春秋戰國,然後隨著鐵器的出現,青銅器這才逐漸被取代。
范雎問了一句:“如何?”
沈宴呢喃道:“看上去有些像春秋戰國時期的工藝,但……”
但無論材質和鍛造手法都有一些區別,怎麼說呢,他從拿到這一青銅號角起就有一個奇妙的想法,就像春秋戰國時期的青銅器完全模擬自手上這種青銅器的工藝。
但這怎麼可能……
模擬工藝,必須有一種更先進更完善的青銅工藝存在才行。
另外一種歷史上都無考證的先進的青銅工藝?
這怎麼可能!
……
路上花費了兩天回了濱海市,范雎請周宥他們幫忙將屍體搬上大院的房子裡面。
兩室一廳的普通小房子,其中一間正好用來存放屍體,另外一間自己住。
就是以後不方便待客了,范雎想了想,他好像也沒什麼朋友會來他這裡,這樣也好。
搬完屍體後,原本沈束和肖耀是有些畏懼屍體的,這是人的本能,但此時兩人將自己和那兩具屍體關在同一個房間內。
房間內所有窗子都關得死死的,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