鬢亂的趴在歐式大床/上酣睡著。
當亞麻窗紗徐徐向兩邊滑去時,窗外瑩白色的光芒潑灑進昏暗的房間,側臉面向視窗的何瀟瀟,眼睫毛顫動了一下。
很快,細嫩的天鵝頸轉動了一下,首牴觸在床單上,兩隻白/皙光滑的手臂從羽絨被下面伸出來,抓/住雙人枕蓋住腦袋,以阻擋光線的入侵。
門口傳來拖鞋的躋拉聲。
“咔噠”
玫瑰紅原木房門開啟,緊跟著傳來韓義寵溺的聲音,“小懶豬,起床了。”
“嗚嗚再讓我睡一會!”
“那我端給你吃?”
何瀟瀟夢囈著哼哼說:“不要。”
韓義走上前,側躺到床上,摟著她裸/露在外面的肩頭,輕輕搖晃說:“剛剛你媽打電話給我了。”
何瀟瀟“唰”的一下拔/出腦袋,兩隻胳膊抵著床單,瞪著迷糊的大眼問他:“說什麼了?”
韓義隨意道:“沒什麼。就是問你昨天為什麼沒打電話給她,還有你什麼時候回去?”
“那你怎麼說的?”
“實話實說唄!**一刻值千金,哪管人間三四月?”
何瀟瀟一下子又趴了下去,哼哼道:“敢這麼跟你家岳母大人說話,當心判你個斬監侯!”
韓義大手滑到羽絨被上隆起的曲線上,捏了兩下嘿嘿笑道:“知道什麼叫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嗎?
我學給你聽聽,你媽是怎麼說的啊!
咳咳……
小義啊,你比瀟瀟大兩個月,你就是她哥哥,以後你要領著她過日子,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要多教教她;
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到大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她爸連句重話都不捨得說;
現在我們把她交到你手上了;
如果她有什麼做得不到的地方,看在我跟她爸的面子上,小義你就多擔待一點;我跟她爸……”
韓義話沒說完,何瀟瀟就撲到他懷裡了,張口咬在他胸口。
“你壞不壞啊,大清早來騙人家眼淚。”
韓義疼的齜牙咧嘴,但沒哼唧出聲,側頭看了眼,何瀟瀟眼眶還真紅了。
何瀟瀟扭頭不讓他看,問:“我媽真這麼說啦?”
“你說呢?”
何瀟瀟忍不住拍了他大腿一下,嬌嗔道:“都怪你!昨晚我說要給我媽打電話,你偏作怪,這下完蛋了,我媽肯定知道了。”
韓義嘿嘿笑著不說話。
知女莫若母。
一向乖乖女的何瀟瀟,突然兩天沒打電話回去,何媽媽又怎麼能猜不出來?
不過猜到就猜到唄。兩個人感情穩定,這種事遲早會發生,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
兩個人在床上膩了一會,何瀟瀟把他趕了出去,她要穿衣服。
韓義知道她不好意思,也沒調笑她,自覺的起身走出去。
當何瀟瀟苦著眉頭、姿勢怪異的走出來時,韓義到底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還笑!”何瀟瀟氣苦的掐了他一下。
本來就是第一次。
就跟傷口一樣,還不等彌合又經歷了二次創傷,當然是傷上加傷。
也怪她自己,沒有經得起花言巧語,再加上前天晚上光疼了,什麼感覺都沒有;
好奇心使然下,於是就……
這個時候韓義自然是順著,任由她使小性子。
吃過早飯,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秋雨。
兩個人就坐到陽臺的鞦韆上說情話。
屋內暖風習習,頂級音響裡飄出暢美的古典音樂,和窗欞上迷濛的雨絲形成一幅強烈的對比圖。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