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腦際,“確實挺不錯的。多少錢買的?”
劉錦燁幫自己也倒了一杯,頭也不抬說:“說你俗你還不承認。美酒就像美人一樣,是不能用金錢去衡量的,你這是褻瀆。”
“道理沒錯,但我什麼時候用金錢去衡量女人了?你這是過度解讀我的話。”
劉錦燁很優雅的喝了一口,“是不是我的話刺痛了你哪根神經,所以你才這麼敏感?”
韓義懶得跟這個長舌夫爭辯,看著窗外朦朧的月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錦燁好像已經洞悉他的心情一樣,問說:“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分析。”
韓義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我來猜猜啊!”
劉錦燁端著白玉杯,走到落地窗前的半圓形沙發上坐下,翹起修長的腿,“長夜漫漫,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如果我所料不差,應該是跟女人有關吧?”
“然後呢?”
劉錦燁微微一笑,很嫵媚,“然後啊……你現在身家億萬,事業有成;最重要的是,還年輕,將來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這樣的條件,說實話,對女孩來說就是一劑充滿誘惑力的毒藥;
哪怕明知道喝下去是個死,也會奮不顧身。”
“噢,再然後呢?”
“然後就該你困惑了!”
劉錦燁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你知道人生苦痛的一大來源是什麼嗎?”
“什麼?”韓義隨口問到。
“是畢生想要被他人瞭解的渴望。”
頓了一下,劉錦燁繼續說:“我有一次到澳洲旅遊,正好看電視上有娛樂節目記者採訪澳洲賭場大亨詹姆斯帕克;
你知道他吧?
他是世界聞名的富二代,曾經和米蘭達可兒、瑪利亞凱麗等諸多明星傳出花邊新聞。
當時記者的問題很不友好,他們問詹姆斯帕克,會不會擔心和他約會的女孩子們,只是因為他的錢,才和他在一起?
你知道詹姆斯怎麼回答的嗎?”
韓義來了興趣,“噢,怎麼說的?”
“他說,不不不,我完全不在意!富有本身就是我的一部分,我能夠接受完整的自己。她們愛我的錢,也是愛我。”
說著劉錦燁笑了起來,很漂亮,“詹姆斯的回答讓我感到驚豔,那一刻,我覺得他是個哲學家。”
“……你不是一個女權主義者嗎?怎麼鼓吹起金錢至上論了?”韓義無語到。
“當然,我一直是!”
說完,杯中酒一飲而盡,劉錦燁提著酒瓶離開了。
…………
翌日,韓義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是阮紅妝,通知他總裝部的人已經到公司了。
本來昏昏欲睡的韓義,立馬就蹦了起來,刷牙洗臉穿衣,風一般的衝出了家門。
半個小時後,董事長辦公室。
“不好意思孟工,讓您久等了。”韓義握著面前老頭的手,一臉歉疚到。
“孟工”全名孟良工,特種兵裝備部副部長,高階技術工程師,授少將銜,享受正軍級待遇(中將)。
部隊裡,像孟良工這樣的高階技術人才,是沒有離休一說的,取決於他的身體狀況。
所以儘管已70多歲,孟良工依然奮鬥在軍工第一線。
孟良工爬滿老人斑的臉上笑容可掬,拍著韓義緊握的手背說:“不礙事。是我過來的太早了。”
老頭過分的熱情,讓韓義有些不自在,“呃……那個,孟工,您坐。”
老頭熱情的拉著他的胳膊坐到沙發上,“昨兒你們沈總給我詳細介紹過天義所取得的科研成果,
小韓,你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