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他在過馬路的時候,一輛失控的轎車就像發了瘋的野獸一般朝著他衝了過來。那轎車的速度極快,發動機發出怒吼般的轟鳴聲,哥哥躲避不及,再次被撞飛。他的身體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周圍的人們發出驚恐的尖叫,他又被緊急送進了醫院,此時的他就像在生死邊緣徘徊的螻蟻,隨時可能被死神帶走。
姐姐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在她出院的當天,這本該是重獲新生的日子,是她逃離病痛折磨的開始,卻不想遭遇了更加恐怖的事情。她在醫院門口,滿心歡喜地準備迎接新的生活,卻沒想到厄運正悄悄向她逼近。她遇到了一個精神失常的人,那人的眼神中透著瘋狂和邪惡。那人不知從哪裡弄來了帶有艾滋病病毒的血液,趁著姐姐不備,就像一個惡魔般強行灌輸進了姐姐的身體裡。姐姐驚恐地掙扎著,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拼命地想要掙脫,但她那虛弱的身體在瘋狂的施暴者面前毫無反抗之力。醫院得知這一情況後,不得不給她強制打了隔離針,將她安置在一個單獨的病房裡,並對她進行密切的觀察。姐姐躺在病床上,身體和心靈都遭受著巨大的折磨,她的眼神空洞無神,彷彿生命的活力正在一點點從她的身體裡被抽走。
隨著家中的災難如同洶湧的潮水般不斷加深,那件外套也像是被黑暗力量操控的邪惡之物,顏色悄然發生著變化。從最初那如火焰般的鮮紅色,慢慢變成了暗紅色,那暗紅色就像是乾涸許久的血液的顏色,透著一股死亡與腐朽的氣息。每一絲顏色的轉變似乎都在訴說著這個家庭所遭受的苦難,彷彿這件外套是厄運的晴雨表,以它自身顏色的變化預示著災難的降臨。
羽因為日夜不停地照顧哥哥和姐姐,身體像是一盞油燈在無盡的消耗中逐漸油盡燈枯。她的雙眼佈滿了血絲,那血絲如同紅色的蛛網一般爬滿了她的眼球,每一根血絲都見證著她的疲憊與煎熬。她的臉色蒼白得如同冬日裡的第一場雪,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也乾裂起皮。她的身體搖搖欲墜,就像狂風中的細柳,隨時都可能倒下。然而,在她的內心深處,有一股堅定的信念在支撐著她,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哥哥姐姐現在正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他們是如此的脆弱,她是他們現在唯一的依靠。如果她倒下了,這個家庭就真的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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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命運似乎總是以捉弄人為樂,它像是一個殘忍的劊子手,手持著厄運的鐮刀,毫不留情地揮向這個已經千瘡百孔的家庭。就在羽因為過度勞累而累倒後的第二天,一場如同末日降臨般的滅頂之災毫無徵兆地降臨了。兩個窮兇極惡的殺人犯,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兇狠與貪婪,如同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魔。不知為何,他們闖進了莊園,莊園那曾經看似堅固的防禦在他們面前如同虛設。他們如入無人之境般衝進了哥哥和姐姐的病房。
病房裡,哥哥姐姐剛剛從之前的傷痛中稍稍緩過神來,他們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甚至還來不及呼救,那兩個殺人犯就像是惡狼撲食一般,殘忍地奪去了他們的生命。哥哥姐姐那原本就虛弱的身體在暴力的襲擊下毫無還手之力,他們的靈魂就這樣被死神冰冷的雙手輕易地帶走,永遠地離開了這個充滿痛苦與悲傷的世界。
羽在醒來後得知這個噩耗時,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就像一座宏偉的大廈瞬間崩塌。她的心中充滿了悲痛,那悲痛如同洶湧的大海,將她淹沒在無盡的哀傷之中。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在這無盡的哀傷中,她的腦海裡突然閃過那一件紅色的外套。這件外套自從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後,家中就厄運連連,彷彿所有的災難都是它帶來的。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如同在荒蕪的土地上遇到春雨的野草一般,在她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