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說如果要報仇的話可以提供但要,除了核武器什麼槍炮都有,他的確是存了讓越南佬和中國人都鬥個兩敗俱傷的的念頭。武文豹聽在耳中感覺像是說自己,阮中堅說的雖然句句在理,暫且按下心頭之恨,不敢再說報仇的話。
“阮先生說的對,洪門其實是代表華人,他們的勢力太大了,我們今晚上襲擊唐家如果帶上槍的話,將全部沉屍大西洋,我在唐人傑家發現了好幾個經常在電視新聞上出現的中國人,顯然他們在聚會,我擔心他們在密謀怎樣對付我們。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們組織這次參與進來說明白了也就是是想分一杯羹而已,並不是要與華人華幫為敵。”郎亞親眼見了洪門的實力以及狠辣手段並不在他們這些黑幫殺手之下,已經收起了狂傲之心,狼雖然兇殘,但是向獅子或老虎挑戰仍然是件可笑的行為。
賓尼斯也點了點頭道:“對,我們的目的一樣,如果為了芝麻大的利益跟華人弄出血海深仇那是愚蠢之極的行為。”
眾人見賓尼斯突然改變了立場,都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媽的,還號稱“亞洲鐵血兵團”的第一殺手呢,整個一個軟骨頭。阮中強見他剛才還慫恿自己,現在又突然倒戈,就不滿地冷哼了一聲。
賓尼斯自然感受到了那些對自己的鄙夷目光,但是他不以為意,一個最好的殺手首先就要懂得審時度勢,要有狼的兇殘和狐狸的狡猾,而不是徒有熊的粗蠻和野豬的兇悍。他的組織並不是為了獨霸唐人街,也不是為了在美國的黑道擁有一席之地,因為“亞洲鐵血兵團”雖然是殺手和僱傭兵組織,背後卻被某些骨子裡是帶有政治目的的恐怖分子控制,早已經引起了國際刑警組織的注意,於是,以賓尼斯為首的一些人不想攪進帶有政治母的恐怖活動中,所以就想借助這次唐人街勢力大洗牌來提高組織在黑道上的地位,轉移國際刑警的注意力,如果把事情鬧大了,那反而是得不償失。
阮中堅沉吟了一下道:“對洪門和唐人街華人生意的襲擾暫停吧,我想該給他們攤牌了,或許唐人傑已經在等著我們了。”
“什麼?奴顏婢膝地向中國人認求饒嗎?”武文豹大聲道。
阮中堅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不客氣地道:“武上校,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是跟中國人談判怎樣解決唐人街的危機,而不是你說的求饒,再說咱們的許多人落進了洪門手裡,我可不想他們被丟到大西洋裡喂鯊魚。”他這話說得彷彿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似地大義凜然,讓眾人肅然起敬。
郎亞正擔心損失了手下的精英沒法跟總部交代,聽阮中堅這麼一說自然是大喜望外:“阮先生真乃是大仁大義之人,為了兄弟們的生死寧肯委屈了自己,實在讓人佩服,我們‘佛光掠影’堅決支援你,與你們越南幫同進共退福禍與共。”
賓尼斯一見郎亞先一步表了態,心裡罵了一聲老狐狸,自己也有幾名手下落在了洪門手裡還不知死活,也急忙道:“好,咱們就赴一回洪門的‘鴻門宴’”
武文豹自然無異議了,因為被洪門抓的一大半都是“叢林猛虎組織”的成員,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有阮中堅出面更讓他心存感激,憑他的地位出面根本無濟於事,雖然他也算是名義上的一幫之首,但是誰都知道阮中堅才是越南僑胞的領袖。
“我還要先拜會一下櫻花道場的橫野君,還有東亞南韓搏擊會館的金澤善先生。”
眾人聽阮中堅這麼一說,愣了一下然後俱都稱妙。
櫻花道場其實是一家武館,橫野荒田是日本的武技高手,不但精通柔道、空手道、還熟悉中國的功夫,更重要的是他跟日本最大的黑道組織山口組有瓜葛,等於是代表了日本黑道在紐約乃至美國的勢力。
而那個金澤善也是韓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