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西面館吃了碗油潑面後,就坐著董大興的樂馳(注意不是賓士)朝“酷迪寵物樂園”去了。董大興去那兒攝影,我閒得無聊也跟著去湊湊熱鬧。這是我第一次去寵物樂園,覺得還挺新鮮的。我努力地讓自己更興奮一點,我甚至把自己想象成董大興身邊的一條狗。
其實,我是害怕回去面對那空洞而喧囂的房間,裡面全是些記憶的碎片,不停地折騰著我的腦袋,我真的已經受夠了。坦白地說,陳睫離開我後的N多後果,我還不敢去多想。因為,我的唯一的那點安全感居然也不見了,我就像在這個城市裡的各條街道上不停地裸奔一樣,連片*的樹葉都抓不著。自認為一向生猛的我,終於陽Wei了。
董大興把車停在了網球場邊,他說這裡是免費停車的。可見,這傢伙常來,還是個會省錢的主兒。門票是按人收的,寵物反而不收錢,我們異口同聲地衝著對方說道:你丫是條狗就好了……進去後我才發現這個狗園子非常大,不僅有娛樂設施,還有游泳池和餐廳等等。當然,這都是針對寵物的。樂園裡面各種各樣的狗都有,都撒著歡兒的在裡面瘋跑亂蹦著,那些狗主人也跟著瞎起鬨,真是皆大歡喜呀。
董大興掛著相機去拍照了,我一人待在一邊冷眼看熱鬧。和煦的陽光貼在身上暖暖的,偶爾會吹一點點小風,感覺還是比較冷的。我看著眼前這些笑著、喊著、跳著、跑著的主人們,心情也開始好起來。眼前這溫情的一幕,在城市越來越“美好”的今天,其實並不多見。難得出來把自己溜一溜,我儘量不去想那些煩心事兒。
大約十幾分鍾後,一個30歲左右的女人抱著一隻扎著辮子的小狗走了過來,施施然地坐在了我的邊上。一縷Sexy(有註解)的香味撲鼻而來,我有意識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棕色小皮靴,緊身牛仔褲,修身皮夾克,一張精緻的臉上掛著一副橙色的Rayban太陽鏡。很顯然,這是一個成熟而優雅的少婦。她比我大,這是我的直覺。接著,我就很自然地想到了如火如荼的姐弟戀。
這就是男人,有比男人更賤的東西嗎?有,賤男人!
(注:Sexy,這裡不是我要故意賣弄英文水準,畢竟我“四級”都沒有過,實在是隻有這個詞才能準確表達那種特殊的香水味兒,就是你聞到後會想入非非的那種feeling。)
女人發現我從下向上地打量她,居然一點也不生氣,而是禮貌性地笑了笑。然後她用雙腿夾住了辮子狗,又從包裡掏出了一把銀色的梳子,接著就給這個小傢伙輕輕梳著身上的毛。有那麼一瞬間,我希望我就是那條小狗。我實在是太需要安慰了——和我生活兩年的準仙女兒背叛了我,還有比這更悽慘的嗎?何況,有時候做一條富貴人家的狗並不比做人差多少。更何況,主人還是個美少婦呢……
“是西施吧?”我試探性地問道。
“嗯——你也養過哦?”女人望了望我,饒有興致地說道。
“……女朋友養過一隻,我偶爾會帶它出去溜溜的。”
“呵呵,是嗎?任務真夠艱鉅的啊。”
“它叫什麼名字?”我指了指女人腿上蔫了吧唧像患了憂鬱症的小狗。
“多多!這幾天感冒了,沒有什麼精神呢……”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取下了太陽鏡,在皮包裡拿出了一個盒子後,又把太陽鏡放在了裡面。任由那把梳子嵌進“多多”背上蓬鬆的毛髮裡,就像“二師兄”的釘耙插在了小妖的身上,加上多多那貌似委屈的表情,真是可愛極了。
女人輕輕攏了攏她微卷的頭髮,又習慣性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當她發現我一直盯著她看的時候,嫣然一笑。女人的一舉一動都很舒緩,給人很安謐的感覺。她又拿起了那根“小釘耙”,在多多身上不停地輕輕劃過。我發現她的手指白皙而纖細,跟陳睫的一摸一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