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火盆,冰狐立刻鼓足一口氣吹熄了盆子,雖然火盆熄滅,但騾子也活不長了。
此刻,氣氛無比陰森與鬼異。
燕隆凝視著蘇墨,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膽大,他冷笑,“蘇墨妹妹似乎不喜歡這道菜?”
蘇墨輕輕一笑,“的確是不喜歡呢!”
燕隆卻冷冷笑著,淡淡道:“諸位,可惜那個嬰兒湯沒有,此地沒有什麼快要臨盆的孕婦呢。”
蘇玉壺巧笑嫣然,“老爺,林蘇氏不是有了八個月的身孕嗎?”
她知道老爺飲食上有很多的嗜好,嬰兒湯吃了不止一次,林蘇氏若是被抓來,肯定會嚇得流產。
蘇墨目光狠狠瞪向她,蘇玉壺依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蘇墨很氣惱,手心已經抖了一下。
她重生後並沒有想要狠狠對付蘇家人,畢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謝千夜坐在她身材,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安撫著她。他的掌心很大很溫暖,蘇墨居然很快就靜下心裡。
“不妥,不妥,林蘇氏怎麼也是蘇墨的姐姐,這種事情我們還是要看臉面的。”燕隆慢條斯理地端起茶碗,忽然看向蘇墨道:“蘇墨妹妹,其實我這道菜都是精心準備的,食材可不簡單,護軍使,有沒有興趣聽?”
蘇墨壓制住心中的火氣,勾起嘴唇道:“說說看。”
燕隆語氣平緩道:“這些鵝都是本地生長的土鵝,平日裡喜歡在池塘內嬉戲,後來它們不經意的發現不遠處的池塘更大,更舒服,所以就妄想霸佔這裡所有的地盤,然而這些地盤本來都是一群品種更高貴的天鵝居住的,而且那些天鵝一直都在各處飛行稱霸,但這些本地的土鵝卻不知道尊卑,居然要對付那些高貴的白鵝,最後都被我抓來了,讓它們知道自己最後的下場會如何。”
蘇玉壺立刻撫掌笑道:“原來如此,這都是一些不知道深淺的蠢鵝。”
燕隆也道:“不錯,不自量力就是這個後果。”
“這個故事一點也沒有意思。”蘇墨看著這個人,燕隆這番話擺明是在影射他們蘇家的人,沒想到一個勾結散修的中年老皇族,居然有這麼詭譎的心思。
“那麼監察使大人,還有護軍使大人,用膳吧!”燕隆輕聲冷笑。
“燕隆大人,你這些食物實在不是我們喜歡的。”陌哥搖了搖頭。
“是啊!我們要回去了。”謝雙雙也很不高興。
“我燕隆的地方,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燕隆忽然臉色一變。
“想走,這可是給我們老爺不留面子。”蘇玉壺尖聲說道。
“呵呵,我們想走又如何?”蘇墨輕笑,目光鄙夷。
忽然蘇玉壺碧袖一甩,“啪”一聲把桌子上的酒盞摔了下去,與此同時蘇墨也出手了,她眸子一凜,立刻把擺在自己面前的果盤如飛盤般旋轉了出去,狠狠砸在了蘇玉壺的鼻樑上,盤子落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蘇玉壺被砸的滿臉是血,她伸手摸了摸鼻樑,居然被砸斷了,她立刻發出了尖叫。
突然一陣雜亂腳步聲在院內響起,屋頂上湧出了一些黑衣人。
接著院內躍出了其他的黑衣人,被宴請的賓客們頓時嚇得瑟瑟發抖。
眾人萬萬沒想到這鴻門宴居然埋伏了這麼多厲害的人,而且個個手裡都端著法器。
這些人似乎都快要達到金丹期,應該是精銳實力啊。
蘇玉壺扶額,臉上血流不止,她尖叫著,“殺了她,殺了她。”
怎知道蘇墨目光從容,修長的指尖輕輕一拍天書,頓時一片機關人出現在院子裡面,各個都手中拿著法器,一排拿著盾牌的圍繞在陌哥與雙雙的身前,後面站著一排舉著破罡箭的機關人,前排是舉著各色強悍法器,精通近距離攻擊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