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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神佛有之,唯獨這敬仰神佛,這還是他人生第一次。

他能這樣做,可以說是已然推翻了他的人生三觀。

他是帝王,他做這水陸法事,已經不是一場簡單的法事。用董仲舒的天人感應說,這朱元璋已是主動的套上了皇許可權制的牢籠。這對朱元璋這樣的開國帝王是怎樣的讓步,已經是可想而知。

就是這樣,李善長依然沒有同意,也難怪馬皇后會說寬心的話。

馬皇后說:“做場法事也是極好,以前不知這鬼神舊事,現在知了,為以往舊人做些什麼總是應當。終歸都是出了氣力的,實在不行,就從內帑出些銀子好些。”

朱元璋點了點頭。這時的朱元璋是更加感受到了許仙的價值,不是許仙,今天這事也就為人難住了。他—個帝王,可以不在乎銀子,但是必須在乎面子,帝王的權威。

見朱元璋應下,馬皇后又說:“這次御弟不知考的如何?”

朱元璋說:“他必然是今科頭名。”

馬皇后提了—下,是為了提醒朱元璋,見老朱沒忘了人家,他也就安心了。老實說,這幾年老朱為了自家江山,有些事做的並不地道,她也是深知。以往的兄弟也就算了,知根知底。但是許仙,越是認知,反倒越是覺得深不可測。她甚至覺得,這樣的人物,就應成為自家人。不知不覺中,她已有心勸說大臣,同意封王之事。

李善長離了皇宮,落後半步行著的正是劉伯溫。做為今天事的參與者,劉伯溫說:“陛下做水陸法事並不是壞事,為何……”

李善長說:“我知你的意思,但是天人感應太過虛幻,我等必然得有切實的手段。”

劉伯溫擔心說:“可是……”

李善長說:“我等就是不為我等考慮,也要為子孫計吧!”

“唉!”劉伯溫嘆了口氣,“以往老兄弟怎到今rì水火難容?”

李善長知道劉伯溫不是不知,他自己也是知道。正因為知道他才這麼拼命立法。誰不渴望唐太宗之治,可是唐太宗只有—個,他們面對的是明太祖。

許仙寫就《封神演義》,也便告辭離去。不想這書局父子反倒是千萬不捨,死死捉住許仙的手,那態勢,如果不是這時代沒有照相機,是非要與他合影留念不可。

然而沒有照相機,這時代卻流行送家僕。他們見許仙沒有隨身書僮,非要送上一個。

許仙能要?須知許仙身邊任何人,凡人插手都是不易。只得以家中女眷為藉口推了。

他們知道許仙家中除他,盡是女子。再說為官須有男僕待客,許仙推說尚未為官,總算是擺脫了古人“書迷”的熱情。

回到保安堂中,許仙又是不同。浩然正氣在許仙周身形成浩然潔光,與人,只是會有正氣之感,與有修煉之士,那是一身潔光,特別是那妖,格格不入。不是妖氣為黑,實在是白氣太潔。

許仙回來,眾妖倒是立時酒醒,不由襟危道:“許,許公子,你這身……怎麼如此,如此……近身不得?”

許仙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微光,他也沒有想到—個浩然正氣竟然使得他進化成了“螢火蟲”。隨口應付幾句,便入了書房。

浩然正氣既然為字道所化,自然是要尋章摘句,總是發光,也不是個辦法。

只有貓,沒心沒肺,見了這麼多的妖,大瓶喝酒,大口吃魚,末了,還嚷上幾句:“貂蟬,上菜!喝,大家都喝!這許仙的法子雖說香醇差了,但是絕對烈。喝,都喝!”

這貓是隻千年的老酒鬼,僅僅古代美酒,花費太大,也沒有那麼多幾十年的窖藏,新酒度數太低,她喝起來只如喝水。於是這蒸餾酒也就這麼出現了。

“許公子對貓娘極好,知貓娘好酒,百忙中還發明燒酒之術。”眾小妖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