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乾的好事,倘若不是你愚蠢的讓安排那些遺少去貿然行事,又怎麼會釀成今日被動的局面?”東郭南的聲音有些嘶啞,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他的身後,白羽山低垂這頭,道:“公子,老奴早建議您當日就應該回楚都。武陵不是等閒之地,不該是公子待的地方……”
“你少說這些廢話。武陵學界早已經沒落了,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又有何了不起的地方?關鍵是那舞衣巷中,羋越那個老東西做怪,世子的一條狗,不老老實實的在楚都陪世子玩樂,偏偏在這武陵跟我耗上了。
他這分明是在向我東郭家施壓,沒把我東郭家放在眼裡。
我讓你去殺一殺那老東西的銳氣,你卻盡是畏首畏尾,你當日的勇猛去哪裡了?難不成家主讓你跟在我身邊,便只知唯唯諾諾,不知聽主人的話嗎?”
白羽山眉頭擰了起來,淡淡的道:“家主有言,在武陵這一方,老奴無論如何不能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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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還要作死【第三更】
東郭南憤然扭頭瞪著白羽山。
這個在楚都號稱最忠於東郭家的走狗白羽山,現在卻屢屢忤逆他的意思,這讓他很憤怒。
“白羽山,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家主讓你跟在我身邊,便是要聽我的命令。現在已然是深秋,眼看著日子一天天的過,難不成你就準備讓我這樣窩在聖人殿外面,一直耗到新春文會?”東郭南怒氣衝衝的道。
自數月之前行動失敗,東郭南在柳家“碰巧”遭遇唐雨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在武陵學界拋頭露面,武陵學界幾乎都要淡忘聖人殿外面還有一位解元在鎮守了。
理智告訴他,目前他要滅殺唐雨,可能性實在太低了,尤其是在武陵的地面上,在楚都無往不利,堪比王權的聖人學派,在武陵根本就是個擺設。
幾個遺老,一幫遺少,明面上看似乎可以維護聖人的威嚴,可暗中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把控這一切的局面,一旦這隻無形的手發揮作用,聖人學派就毫無作為,所以東郭南就這樣隱忍著,憋得他幾乎要發瘋。
他畢竟年輕,耐性有限,眼看著夏去秋至,一旦入冬,整個冬季都是新春文會唱主戲。
大周朝的規矩,一年一次春闈,一次秋闈,三年一次大闈。
所謂大闈,便是每三年從府試到殿試,要出一次頂甲。
平常大家談論的府試頂甲,並不是年年都有,府試會員,高元,解元,三年才出現一次,殿試的狀元,榜眼,探花也是三年才出現一次,而其他的年份春闈和秋闈。都是小闈。
小闈府試是從二甲開始排,增設補錄。
所謂補錄,就是士子科考得到了聖人傳法,可是傳法太弱。還不能算“頓悟”修士,這等士子便稱高學補錄,實際上所謂補錄就是有修行資質,但是資質很弱的這類士子。
因為這樣的規矩,所有讀書人心中自然都有大闈高中的情節。
所以每每大闈。士子們對此都趨之如騖,尤其是楚國這樣的書香之國,大闈士子更是人滿為患。
大楚的規定,各州府參加大闈計程車子都須由當地學界舉薦,也就是說,一名士子不是你想參加大闈就能參加大闈的,必須得舉薦才能參加大闈。
而舉薦的標準,大抵都要透過一次又一次的文會,詩會這類活動來考量。
明年就是大闈年,可以想象。今年的武陵新春文會將會是怎樣的盛景。
各中學士子們為了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