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桀,正氣定神閒地削著蘋果。
“那個女人呢?”
“走了。”
“走了?你趕走的?”
“當然,否則你怎麼好端端坐在這裡。”
這麼說來是他救了自己,摸著仍然隱隱作痛的頸背,記起自己是被打暈的。
“那女的到底是誰?”
“這正是我要問的,你和人結仇?”
她搖頭,納悶地說:“我不記得認識那個女人,更奇怪的是她居然向我要什麼從閻手黨偷的東西。”
黑格桀沉聲問:“你偷了閻手黨的東西?”
“才沒有呢!我又不是間諜或中情局的,沒事幹麼給自己找麻煩。”
她在睜眼說瞎話嗎?那一個夜晚,這女人明明大刺刺地在他面前幹下這檔子事,如今竟然聲稱自己是冤枉的,她不是天下第一大健忘,便是有騙死人的好本事。
但是話說回來,據這兩個月的觀察他發現她不像說謊的樣子,敢情她真的忘了自己乾的好事!
如果是這樣,他絕不饒她,就算掐死她也要擠出她殘餘的記憶。
“咦?你幹麼瞪我?”
“哪有。”
明明現在就在瞪她,還不承認。“你在生氣?”
“我有什麼好氣的?”一對怒目射出陣陣兇光,加上不友善的語氣,不是生氣是什麼,她相信再遲鈍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為了證明你沒生氣,笑一個看看。”
黑格桀盯視她良久,為了面子,沉住氣勉強拉起兩邊的嘴角。
這是一張標準的皮笑肉不笑,明明是不高興的表情卻配上不相稱的笑容,反而變得四不像,她忍不住噗哧笑出,反而惹惱了他。
“你竟敢笑我?”
被他的氣勢一時嚇得退卻,不小心撞到身後的床欄。“好痛!”她痛苦地叫著。
“怎麼這麼不小心,我看看。”她那清麗的臉蛋眉擰得叫人心疼,澆熄了他原本的怒火,取代的是糾結的心疼。
坐到她身旁撩開後腦的秀髮,有著淺淺的紅印子,暗怪自己下手太重,不由得心頭一陣不捨,讓這般細嫩白�的頸項受到皮肉之苦,輕撫著肌膚,不由得令人想一親芳澤……
微微低頭的瑪莉,突然感覺頸背一股溫熱,納悶地回頭望著他,剛才他──咬了她的頸項?
“啊!”她後知後覺地喊了聲。
“只有‘啊'一聲,這就是你的反應?”他的眼神帶著誘惑,聲音富有磁性十分具吸引力。
“你咬我的脖子?”
“不是咬,是親。”
“為什麼?”
他緩緩移近,橫放兩旁的臂膀將她困在一小方天地之間,低啞道:“你說過不懂感情這事,為了實驗找男人研究,不過研究失敗了,是不?”
“是啊!”
“你可知道為什麼失敗?”
“為什麼?”
“因為你找錯了物件,如果是我,絕對不會失敗。”
“你?”
“換我當實驗物件如何?”
在她意會出話中的意思之際,趕緊用手摀住唇叫道:“我不要!”接吻讓她噁心,打死她都不願意再嘗試。
“我不會強吻你,除非你同意,而且不同的實驗物件,實驗結果往往也不同,身為科學家的你不想求得真正答案?”
他的話很聳動,聽得她心癢癢,如果他不強吻她,這點倒是可以考慮,最重要的他說得對,不同的實驗物件,實驗結果往往也不同,這句話深深打動她。
“你沒騙我?”
“我向來信守承諾,不過,為了讓實驗發揮效果,所以必要時你也須配合我。”
“怎麼